,走出船蓬,被眼前一幕給深深地吸引。

“初見,快來”。她喚了一聲,初見走了出來,揉了揉了眼。“別睡了,快看。”花娘左手拉著她走上了船頭,右手指道,二姝抬頭遠眺。

“哇,好美啊”。初見嘆道。只見朝陽霞光之處,五條天柱,渾然天成。拔水而起,聳入雲霄。遠遠仰觀一片玉樓,屹立其上。天柱之間,用石索相連。石柱之下,波濤洶湧,耳邊傳來潮起潮落之聲。

就在二姝駐足觀望之際,身後傳來一陣嘴聲:“他們在那!別讓他們跑了,快追……”二姝回望而去,只見一射之外,七八條小船划來,每條小船上皆有四五人。

“真是陰魂不散!”初見恨了一句。“二位客官,快下……船吧!”那艄公見狀,嚇的面色慘白,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姐姐,我們快走吧。”初見說著,二姝進船將龍劍文扶上了岸。然後艄公急槳離去,可一與“殺手”會面,便被斬落水中。

那石柱之下,碧河縈繞,無路可達。那石柱旁的天梯距離此地太遠太高,不知如何到達。二姝心急如焚,又無計可施。只能睜眼睜看著東手逼近。心中齊思道:“這千里迢迢都到了。難道要死在門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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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別怕,我們跟他們拼了。”初見拔出長劍,護在二人之前。他們做夢也想不到,他們的竹筏壞了,是如何到達鄱陽湖的,如何活下來的。又如何一路跟到了這裡。

原來,那日五行弟子在河流中心,竹筏就已散開。危急之時,鄭松發現端倪。原來上船之前,這藤條就被人做了手腳,欲置自己於死地。若沒了這竹筏,則進退兩難難了,死路一條。

鄭松雙手將藤條的斷處抓住,眾師弟見狀,紛紛仿之。竹筏這才沒有分散,又而用衣帶將斷處連上,這才死裡逃生。他們沒有立馬追來。而是遠遠跟在花娘之後,一路尾隨至此。

須臾之後,眾殺手便上了岸,將三人圍了起來。“二位,又見面了!”鄭松嘴角一揚,得意道。

他斜睨之中,看見龍劍文一動不動,猶如“毒屍”一般。料定他已死,便沒了顧忌。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人家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無聊至極。”初見說著白了他一眼。

“哈哈哈……”鄭松聞聽此言,尷尬一笑。岔開了話鋒道:“在殺你們之前,小爺有個疑問。這一路上,是你們誰在出謀劃策?這瞞天過海之計,當真高明。在下佩服之至。”

“呵呵,公子過獎了。你能追到這裡來,也並非等閒之輩了。”花娘誇道。“哈哈,能聽花小姐美言,也實屬三生有幸。”

說著,面色突變,“若花小姐肯投奔於我……”

鄭松一語未畢,“要是我不呢?”花娘決絕道。

“如果二位不識時務,執意如此。那別怪我不安氣了。”鄭松說著,面目猙獰。手一揮,眾弟子拔劍上前。

“你想怎樣?”初見道,她毫無懼色。“我勸二位敬酒不吃吃罰酒,保護一個死人,值得麼?”鄭松道。嘴一歪,看了一眼地上的劍文。

“你……”初見見他辱罵自己師兄,一時氣不過,漲紅了脖子。想上前拼命,卻被花娘攔了下來。

花娘煙眉一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又不動聲色道:“公子可知這裡什麼地方?”

“我管它什麼地方,今日你要麼跟我走,要麼你們兩個一個也別想活。”鄭松狠道。

“公子好大的口氣,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花娘激道。“太歲?哈哈,老子就是太歲。此時此地,這天上地下,都歸我管!”鄭松怒目道。

話音一落,“好大的口氣啊!何人膽敢擅闖禁地,在此撒野。”一陣仙樂一般的話音從天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