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開門回家的湘琴,沒有想到進門就看見這麼激烈的場面,拿著鑰匙愣愣的看著奮戰得難解難分的兩母子,“你…你們在幹什麼?”

“呵呵呵……怎麼這麼巧,呵呵,沒什麼,我們只是在鬧著玩,對吧裕樹。”阿利嫂對著湘琴乾笑了幾聲做了解釋,說完還在裕樹手上捏了一下,示意他配合自己,不要在湘琴面前穿幫。

裕樹掙脫了老媽的鉗制,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不耐的嘟囔著:“人家看見了還以為我們在幹什麼呢。”

阿利嫂和湘琴兩人相視一眼,又都尷尬一笑。

“哎呀,裕樹你流血了。”湘琴的眼神回到站起來的裕樹身上,發現他的一個手指劃破了一道口子。“糟了,會得破……破……”

“破傷風。”裕樹看著已經開始結巴的湘琴,不耐得替她說全了。

“對!破傷風。得趕緊消毒才行。”湘琴趕緊跑進屋裡拿出了醫藥箱,對裕樹說:“你坐到沙發上去,我來幫你處理傷口。”

“不必了。”

“不行,一定要由我來包紮。”湘琴的態度堅決,不容分說的將裕樹按在了沙發上。

經過仔細的消毒後,湘琴拿出紗布將裕樹受傷的食指包紮得嚴嚴實實,最後還繫上了一個蝴蝶結,她無比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好了。”

裕樹瞪著眼睛驚異得看著自己包裹的如粽子一般的食指,在還沒來得及開口批評之前,湘琴搶著開口解釋道:“雖然是包得大了一點,不過現在這樣傷口肯定是沒有問題了。”

裕樹眼露鄙擬之色,“你絕對當不了護士。”扔下了一句十分打擊湘琴的話。

“不不不,我一定可以的。我慢慢學以後一定會做一個一流的護士的。”湘琴嘴上不服氣的反駁著,由於底氣嚴重不足,所以話說出來也不硬氣。自己可是經過了好久的掙扎才最終決定,為了能夠和直樹在一起,還是決定要當護士。不過,現在還不是跟大家坦白的時候。

湘琴於是趕緊轉移話題:“你們剛才在搶什麼啊?”

“啊呀,沒什麼啦。還不是裕樹太調皮了。”阿利嫂沒有想到湘琴又把話題繞了回來,一時間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藉口,只好隨口支吾應付。

“好啦,裕樹,我們去那邊的房間慢慢談吧。” 為了以防兒子反駁,阿利嫂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裕樹的嘴,將把他往旁邊的房間拖。

“不要!!”裕樹奮力掙扎著。

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湘琴,莫名其妙的看著繼續拉拉扯扯的兩母子,心裡一陣納悶。

晚飯後,見妻子悶悶不樂的獨自一人在客廳發呆,阿利端出了自己的珍藏,預備邀妻子喝一杯陪她聊聊天。

“你最近怎麼總是唉聲嘆氣的?”阿利看著精神萎靡的妻子,邊倒酒邊問。

阿利嫂端起酒杯長嘆一聲,幽幽的開口:“還不是因為哥哥那件事,裕樹一個字都不肯說。”下午的計劃又失敗了,裕樹這小子的嘴巴還真不是一般的緊,真是愁死了。

“就算他說了,他的話能完全相信嗎?”阿利往酒杯裡放了幾塊冰塊,晃了一下,遲疑了片刻還是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你說……直樹他真的喜歡湘琴嗎?”

“是呀!沒錯。”阿利嫂一聽,立刻精神上來了,坐直了身體,對著老公重重的點了點頭。

“可惜就是一直找不到確實的證據。”想到這裡,阿利嫂又奄了下去,苦悶的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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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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