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毫無價值的廢紙罷了。

楚凌站在一旁,聽到桑霽月這番話,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細微的動作裡滿是惱怒與無奈。他心中暗惱:“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眼神中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惡,冷冷地瞥了桑霽月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寒冬臘月裡的冰刀子,透著刺骨的寒意。楚凌心裡門兒清啊,自己如今都已經被迫撤資了,在那檔綜藝裡早就沒了絲毫的話語權,可這桑霽月卻還渾然不知地在這裡大放厥詞,拿著那早就不存在的“投資優勢”,妄圖去威脅桑疏晚和江辭暮,這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愚蠢到了極點。

在楚凌的心裡,桑霽月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看不清形勢的跳樑小醜。她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個小動作,什麼暗中使絆子、耍小心機的事兒,早就被愛麗絲看在眼裡了。愛麗絲對桑疏晚的維護之意那可是明明白白的,就差沒直接寫在臉上了。而桑霽月呢,到現在連娛樂圈的基本門道都還沒摸清楚,就敢在這渾水裡瞎折騰,還妄圖興風作浪,真的是自不量力啊。楚凌一想到這兒,心裡那股子鄙夷桑霽月無知的勁兒就更甚了,同時又對自己如今這狼狽的處境感到窩火得很。本想著能借著綜藝這事兒,給桑疏晚和江辭暮來製造點兒麻煩,出出心裡的那口惡氣呢,哪成想卻被愛麗絲擺了一道,最後落得個灰溜溜撤資收場的尷尬局面。眼下桑霽月又這叫嚷,無疑是在他那還沒癒合的傷口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鹽啊,讓他覺得自己和這樣的蠢貨站在一塊兒,簡直就是莫大的恥辱,臉上都火辣辣的疼。

桑疏晚聽到桑霽月的話,停下了腳步,微微側身,動作優雅而從容。她輕抬眼眸,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憐憫與不屑,就那樣似笑非笑地看向桑霽月和楚凌,朱唇輕啟,聲音清脆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直直地砸向楚凌和桑霽月:“桑霽月,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們了嗎?楚凌,你也別太自以為是了。這檔綜藝對我們來說不過是人生中的一個小經歷罷了,有沒有它,都不會影響我和辭暮的感情。而且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撤資了,你現在也不過是個局外人,還在這裡虛張聲勢,不覺得很可笑嗎?”她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揚起下巴,那神態就彷彿在看著兩個無理取鬧的小丑,而她的這番話,也確實如一記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楚凌和桑霽月的臉上,讓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青一陣白一陣的。

江辭暮這時候也轉過頭來,嘴角還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意,那笑意卻未達眼底,只有冰冷的嘲諷。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楚凌,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裹挾著凜冽的寒風,直直地刺向楚凌的心臟:“楚凌,你以為自己還是那個能掌控一切的投資人嗎?你錯了,你的那些小手段早就被人看穿了。你現在呀,就像一隻喪家之犬,沒了倚仗,還妄圖在這裡狺狺狂吠。我可告訴你,我們的未來,不是你這種人能左右的。”他的聲音不大,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楚凌的心頭狠狠地紮了一刀,讓楚凌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的光芒,雙手也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楚凌的臉色變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暴起,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已經知道自己撤資的事兒了,還能如此鎮定自若地對他進行反擊,這讓他那本就壓抑著的怒火,“轟”地一下燃燒得更加旺盛了,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一般。可他這會兒卻又找不到發洩的出口,只能惡狠狠地瞪著他們,那眼神猶如餓狼一般,彷彿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了才解恨。

桑疏晚見狀,冷笑一聲,那笑聲裡滿是輕蔑。她再次開口,語氣裡帶著幾分勸誡,卻更多的是嘲諷:“楚凌,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以後該怎麼辦吧。你做的這些事,不僅沒有得到你想要的,還讓自己陷入瞭如此尷尬的境地。至於你,桑霽月,我勸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