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疏晚慵懶地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的姿態優雅而閒適,像是一位正在享受悠閒時光的貴族夫人。手中輕輕搖晃著一杯香醇的紅酒,那紅酒在透明的酒杯中盪漾著,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她身著一件寬鬆的真絲睡袍,睡袍的顏色是一種淡淡的粉色,襯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如雪。睡袍的質地柔軟光滑,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飄動,彷彿流淌的水波。頭髮隨意地挽在腦後,幾縷髮絲垂落在白皙的脖頸邊,更襯得她面容精緻,宛如一幅古典的美人圖。她的眼神中卻透著一抹清冷與銳利,那清冷如同山間的清泉,讓人感到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感;那銳利又如同出鞘的寶劍,能夠看穿一切虛偽與陰謀,彷彿世間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當助手匆匆走進來,將桑霽月已正式歸入愛麗絲旗下的訊息告知她時,桑疏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裡有嘲諷,有得意,彷彿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控之中,像是一位運籌帷幄的將軍,在得知敵人已經踏入自己精心佈置的陷阱時所露出的那種自信滿滿的微笑。“呵,這個蠢貨,還真以為愛麗絲會真心幫她?”桑疏晚輕聲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那輕蔑如同微風拂過湖面,輕輕地泛起一絲漣漪。隨後,她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那動作瀟灑而果斷,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勝利乾杯。起身走到窗邊,她的步伐輕盈而從容,眼神望向遠方,那遠方的天際線在城市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有些模糊,如同她此刻的思緒,雖然已經有了大致的方向,但還需要進一步梳理和細化。心中暗自思量著接下來的計劃,每一個細節都在她的腦海中快速閃過,如同電影的快鏡頭一般,她要讓桑霽月和愛麗絲為她們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讓她們知道,招惹她桑疏晚絕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與此同時,在愛麗絲的辦公室裡,桑霽月正滿臉諂媚地圍著愛麗絲轉。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華麗的禮服,那禮服的顏色鮮豔奪目,是一種張揚的紅色,彷彿她此刻急切想要表現自己的心情。禮服上鑲嵌著許多閃閃發光的水鑽,在燈光的照耀下璀璨奪目,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她的妝容也格外精緻,眼影的顏色濃重而豔麗,嘴唇塗著鮮豔的口紅,像是兩瓣盛開的玫瑰,試圖以最美的姿態討好愛麗絲,卻不知自己在對方眼中不過是一枚隨時可以捨棄的棋子,如同棋盤上的過河卒子,看似勇猛向前,實則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最終的命運早已註定。

“愛麗絲姐姐,您看我們該怎麼好好整治一下桑疏晚呢?”桑霽月眼神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鬼火,陰森而恐怖。興奮地說道,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彷彿已經看到了桑疏晚在她們的算計下痛苦不堪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扭曲的快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一場滅頂之災。

愛麗絲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眼神冷漠地看著桑霽月,那眼神如同看著一個毫無價值的物件,心中對她的愚蠢感到可笑至極。但面上卻不動聲色,微微勾唇道:“不急,我們先慢慢給她設下一些小圈套,讓她嚐嚐苦頭。”愛麗絲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算計,如同一位經驗豐富的老獵人,在佈置陷阱時的那種沉穩與冷靜。她優雅地站起身來,走到桑霽月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動作看似親暱,實則是在將她進一步引入陷阱,如同牧羊人輕輕地驅趕著羊群走向屠宰場,而桑霽月卻還渾然不知,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以為自己即將迎來輝煌的勝利,殊不知自己已經離懸崖邊緣越來越近,一步之差就將粉身碎骨。

而桑疏晚這邊,已經透過眼線知曉了她們的大致計劃,她只是冷笑一聲,那笑聲如同寒夜中的北風,冰冷而刺骨。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就讓你先得意一會兒,看我怎麼將計就計,讓你自食惡果。”說罷,她拿起手機,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