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這一點我已經說過了,至於那晚上我為什麼會和閻總去酒店,是他打電話讓我去的,開始我也納悶,他為什麼會叫我到酒店去,按理說孤男寡女的,我心裡也有些害怕,但想到他平時對我也蠻關心的,而且公司裡誰都知道,閻總一直都很平易近人,也從來沒聽他傳出過什麼壞名聲的事情,我想也許是他私人有什麼事情想讓我幫忙,我就去了。”

鎮南方皺起眉頭:“他經常找你們幫他做私人的事情嗎?”

“嗯,閻總是單身,家裡養有魚和狗,他又經常出差,不在家裡,所以總經辦的同事也總經常去他家幫他喂喂,對了,還幫他照顧那幾盆花。”覃燕說道。

鎮南方又問道:“你去酒店後你們都做了什麼?”覃燕說道:“什麼都沒做,一開始他甚至也沒說什麼,就這樣坐了將近半小時,我才問他叫我去有什麼事情。他卻說他心情不好就想找個人陪他坐坐。可我就覺得很奇怪,心情不好為什麼要到賓館來,還非得讓我趕來陪他坐坐。”

“更奇怪的是有這樣讓人陪的嗎?把人叫來了卻乾坐著,一言不發。你知道不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樣的一個感覺?害怕,很害怕。他陰沉著一張臉,不停地抽著煙,一支接一支。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樣子。於是我試探地問他,他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鎮南方聽到這裡,眼瞼微微一跳,但他沒有打斷覃燕,依舊安靜地聽著。

覃燕繼續說道:“可他卻還是說沒什麼事,然後站了起來,告訴我今晚就別回去了,就住在酒店,還說讓我別問為什麼,他讓我放心,是我一個人住,只要我在酒店住上一晚就好了。接著他走到了門口,交待我讓得把門給反鎖了。”

“他走了,我便走過去把門反鎖上,但我的心裡卻七上八下的,這也太詭異了,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我想不出答案,而看這情形他也不象是對我有非份之想,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我想不出答案。我就這樣坐在房間裡的小沙發上,門口每次傳來腳步聲都會讓我心驚膽戰,因為我的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好象危險在向我逼近。”

覃燕的雙手絞到了一起,由於她太用力,手指的一些部位漸漸泛白。

鎮南方這裡輕輕地說道:“你就沒有想過要離開嗎?他不是已經走了嗎?”覃燕說道:“我想過,但我不敢,雖然這件事情很古怪,但他並沒有對我怎麼樣,只是要求我在酒店呆上一晚,如果他知道我就這樣走了,他一定會不高興的,我並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丟掉這份薪水很不錯的工作。”

鎮南方笑了:“不就是一個前臺嗎?薪水能高到哪去,以你的能力隨便去哪都能做個行政文員。”覃燕搖了搖頭:“你不知道的,恆藝的薪資在林城同行業裡是沒法比的,就拿我這個前臺來說吧,工作很輕鬆,也不容易出現什麼差錯,雙休,帶薪年假,一個月底薪就有一千八,還有一千二的績效工資,再加上其他這樣那樣的補貼,能拿上小四千。”

這下鎮南方楞了一下:“哦?一個前臺文員就能有那麼高的收入?其他人不是更高了?”覃燕說道:“是的,恆藝的管理很到位,各部門的工作效率也非常的高,所以薪水開得也相對高。當然,公司的處罰也是很嚴厲的,末位淘汰制與問責制使得每一個人都不敢鬆懈。恆藝是不容許員工出現任何差錯的,只要有一次,你就會永遠地離開恆藝了。”

覃燕提到恆藝的時候,那種表情很複雜,一方面她很享受恆藝帶給她的那種優越感與滿足感,另一方面卻對恆藝那嚴厲的制度很是畏懼,生怕自己行差踏錯而丟了這份差事。

鎮南方輕輕地問道:“後來呢?”

覃燕說道:“後來我想著想著便睡著了,太晚了,我實在撐不住了,再說第二天還得去上班,也不敢再多想。我是被自己的手機鬧鐘給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