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宮正陽點了點頭,鎮南方說道:“你有沒有聽到村民議論這件事?曾隊說上次來的時候向村民說過這事。”

宮正陽搖了搖頭:“沒有,村民們根本就不和我羅嗦,見到我象躲避瘟神一樣。”宮正陽一臉的苦澀:“你說我是不是混得很失敗?”鎮南方微笑著說道:“這很正常,從到黃田村的那天起我就發現我們根本就無法融入進來。”

鎮南方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走到座機前,撥打了曾國慶的電話:“曾隊,你們是不是要過來?”曾國慶說道:“我說小鎮,一聲不吭便跑了,合著是對我們也防著啊?”鎮南方不好意思地說道:“哪裡,因為心裡惦記著這邊的事情,就趕著來了。”曾國慶說道:“對了,這麼晚上給我來電話一定有什麼指示吧?”

鎮南方說道:“談不上指示,是一點小事,明天你們過來的時候把巴音給帶回來吧。”曾國慶楞了一下:“巴音?”鎮南方說道:“對,巴音。”曾國慶沒有再問為什麼,他說道:“好的,明天我一定把他帶來。”

掛了電話,宮正陽問道:“你一直沒有對巴音進行審訊?”鎮南方說道:“審訊?為什麼要審訊?”宮正陽說道:“就算那個虎姑是假的,可他也涉嫌謀殺了。”

鎮南方說道:“首先我相信他並沒有殺人,其次,我和他之間還沒有建立必要的信任,在沒建立信任之前,他是不會告訴我任何事情的。而建立信任需要過程,前兩天我沒有時間和他接觸,所以我讓曾隊把他帶來,希望能夠在短時間內讓他開口,我相信他一定知道一些我們感興趣的事情。”

這時鎮南方抓起放在床頭的衣服,從裡面摸出一個小塑膠袋子,遞給宮正陽,袋子就火柴盒大小,裡面放著一小塊布屑。宮正陽拿起看了半天,然後問道:“這是什麼?”

鎮南方說道:“從假虎姑的手上找到的,應該是從某件衣服上扯下來的。我看過了,這布料就是當地村民自己做的土布,想要按圖索驥是不太可能,大家穿的都差不多,不過我想如果兇手是村民中的一員,或許他會捨不得扔掉這件衣服,畢竟村民的生活都不富裕,他或許會打個補丁繼續穿,或許會把衣服藏好,等風頭過了再穿,不過以他們的反偵查意識,我更傾向於前者。”

宮正陽笑了:“如果你是想從這片布屑來查出兇手,估計你會失望,你雖然已經想到了兇手會在衣服上打補丁,但你想過沒有?這裡的村民相對都比較貧困,哪個的衣服上沒有幾塊補丁?所以說這條線索的意義並不大。”

宮正陽說得對,鎮南方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宮正陽把裝著布屑的小袋子交還給鎮南方,鎮南方拿在手裡,望著發呆。

宮正陽關上了燈,說道:“不早了,小鎮,睡吧,明天再說。”

鎮南方也躺了下來,他說道:“不知道今天會不會再聽到哀嚎的聲音?”宮正陽說道:“你那麼希望聽到嗎?”鎮南方回答道:“希望,非常希望!今天是烏嘎安葬的第一天,怎麼說他也應該出來表示一下吧!”

不知道為什麼,鎮南方感覺今晚應該會發生點什麼,宮正陽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心裡不太踏實了。”宮正陽坐了起來,重新開啟燈:“要不我們出去走走!”鎮南方說道:“嗯,出去走走。”

兩人穿好了衣服,帶上槍,躡手躡腳地出了門,宮正陽輕輕地關上了門,不料小惠的門也開啟了:“這麼晚了你們幹什麼去?”鎮南方笑道:“昨不著,出去轉轉。”小惠說道:“我也睡不著,一起吧。”

說完也帶上了門。

宮正陽問道:“往哪走?”鎮南方說道:“我想去烏麻家看看。”三人到了烏麻家門口,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