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她在舒逸的臉是嘬了一口。

舒逸面紅心跳,想躲開兩個女人的輕薄,卻使不出力來。最要命的,他又彷彿有些期待這種香豔。也不是舒逸好色,在藥物的作用下,他想不反應都難。不過在內心深處,有個聲音一直在呼喊著,舒逸,你不能,不能就這樣淪陷了!

舒逸吞了一下口水,然後說道:“就算你們這樣做,你們能確定我一定會答應放了費遷麼?”費一涵笑道:“這由不得你作主,如果我們拿你做為交換的條件,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答應換人?”

舒逸無語了,如果費家姐妹真的拿自己作為人質,逼迫九處放人,他們是一定會換的。舒逸嘆了口氣,費一潔很喜歡看舒逸這樣無可奈何的樣子,她伸手開始解舒逸的衣釦,舒逸現在竟然連抬手阻止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舒逸還能開口說話,只聽他用盡力氣叫道:“你還不出來!”

舒逸的叫聲讓費家姐妹吃了一驚,她們沒想到舒逸竟然還帶了幫手,費一潔本能地站了起來,衝到房門邊,想把門扣死的時候,房門開了,門外站著個枯老頭,一臉的微笑:“我還以為你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呢,這麼快就叫了?沒勁!”

老頭一邊說話,一邊取下耳朵裡的一個小耳塞。

舒逸苦笑著說道:“師父,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玩!”老頭自然就是華威,華威說道:“好象沒聽過這麼香豔的段子了,我還在想,要是我們的舒逸被兩個小女孩逆推,那是怎樣一個宏偉的場面呢?”

費一潔一臉的憤怒:“你是什麼人?”華威白眼一翻:“你沒聽到他叫我師父嗎?我就是舒逸的師父,我姓華,你們可以稱我華老,或者華老頭!”費一涵和費一潔心裡一驚,舒逸的師父?舒逸的身手都已經很是逆天了,他的師父不就更要人的命了?

不過費一潔的脾氣就是那樣,她雖然有些害怕,卻還是口不饒人:“華老頭,這裡沒你什麼事,這是我們和舒逸之間的事情!”費一涵可就冷靜多了,她知道今天這場戲是演不下去了,她微笑著說道:“華老,小妹不懂事,您別和她一般見識。|”說完她拉了拉費一潔的袖子,示意她坐下。

費一涵原本算定舒逸應該是一個人來赴約的,一來舒逸的身手很厲害,所謂藝高人膽大,舒逸一定不會把自己姐妹放在眼裡,單刀赴會很是正常。二來她們兩姐妹曾經和舒逸交過手,她們的身手對舒逸根本不造成什麼威脅的,舒逸不應該再帶人來,誰知道竟然還是帶了一個老頭子。

華威也不等她們招待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他聞著檀香,微笑著說道:“罌粟、淫羊霍,份量倒是掌握得不錯。”費一涵的臉上一紅,看來這個華威真的很厲害,聞了一下檀香味便把主要的兩劑藥給說了出來。華威又端起了茶杯,他笑了:“舒逸,你越來越退步了,這最常見的散力粉你竟然都沒看出來?”

舒逸說道:“我都發現了的,我只是想看看她們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再說了,有你做保鏢,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舒逸臉色通紅,他在極力壓制著檀香製造出的迷亂與衝動。華威說道:“好吧,你說,該怎麼辦?”舒逸望著費家姐妹,半天他才說道:“帶我走吧!”

華威問道:“那她們呢?”舒逸淡淡地說道:“算了,她們也是救父心切,情有可原。”華威嘆了口氣:“好吧,依你!”華威掃了一眼費一涵和費一潔:“不過舒逸,你總是這樣無原則的心軟會害死你的!”說罷,華威扶起了舒逸,向外面走去。

費一潔想要把他們攔下,費一涵用眼神制止了,費一涵雖然沒見過華威,但她感覺到這個華威比舒逸更難纏。

舒逸他們走到門邊,舒逸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過身對費一涵說道:“想要救你們父親不是沒有辦法,只是不應該是用這樣的手段。費姑娘,如果你們真想救他,只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