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逸輕輕地說道:“這些事情沒有什麼值與不值的,七兒,有的事情是我們必須去做的,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因為我必須去做這些事情,我們也不可能相識,你說對嗎?”沐七兒微微點了點頭:“對了,那天以後也沒見到小月,不知道她現在怎麼了。”

舒逸說道:“打個電話問問吧。”沐七兒撥打凌小月的電話,竟然是關機的,她說道:“關機的,她不會有什麼危險吧?”舒逸笑道:“應該不會的,這樣吧,你問問夏小晴,或許她知道。”夏小晴果然知道,她說凌小月因為手上的傷,情緒很是低落,一直都把自己關在家裡。

舒逸嘆了口氣,他能夠理解凌小月的心情,對於凌小月來說,音樂,確切的說是鋼琴就是她的整個生命,現在她再也不能彈鋼琴了,打擊確實很大。舒逸說道:“有時間你去看看她吧。”沐七兒點了點頭。

舒逸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是鎮南方打來的,鎮南方把在漭鎮發生的事情對舒逸說了一遍,舒逸聽了心裡也有些寒意,他說道:“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特別是睡覺的時候大家都警醒一些,南方,遇事冷靜,別衝動。”

鎮南方笑道:“放心吧,老舒,就算真正的有鬼怪我們也不怕,我們這兒和尚、道士、陰陽師都齊全了,鬼怪都要近而遠之。”

舒逸想想也是這個理,他也笑了:“對啊,我還沒發現,你們真是和尚、道士、陰陽師,好吧,希望你們能夠早日破案。”鎮南方問道:“你和沐姐姐什麼時候去麗江?”舒逸說道:“估計兩三天後吧。”鎮南方說道:“嗯,我們把這樁案子忙完也到麗江來享受一下那份悠閒。”

一聲響雷,鎮南方對舒逸說道:“好了,打雷閃電的,就先掛了,有什麼事情再聯絡。”

雨還在下,鎮南方坐在房間的一把躺椅上,望著小惠。

小惠坐在床上,雙腿彎曲,雙手環抱著腿,頭就枕在腿頭也望著鎮南方:“南方,你說,真的有鬼嗎?”始終是小女孩,對於鬼神的事情還是多少有些心虛。鎮南方走到床前坐下,拉住她的手:“別害怕,有我在。”

小惠把鎮南方的手緊緊地握著:“小時候我最怕打雷閃電了,每逢這樣的夜晚我都睡不著,一個人蜷在床上,緊緊地靠著牆壁。”小惠的童年是孤獨的,雖然她是廣澤生最疼愛的孫女,但疼愛不等於溺愛,很小的時候開始,廣家就鍛鍊她的自立能力了。

鎮南方說道:“沒事的,現在有我了,你再也不會害怕。”小惠笑了笑:“早就不害怕了,習慣了也就好了。”鎮南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他聞到了小惠身上的女兒香。小惠明白鎮南方在做什麼,她嗔道:“你呀,又在胡思亂想了。”

鎮南方笑道:“你知道嗎?我很喜歡這樣單獨和你呆在一起的感覺,心裡甜滋滋的。”小惠點了點頭:“我知道。”鎮南方伸手摟住了她,小惠說道:“你說,你會一輩子都對我好嗎?”鎮南方回答道:“必須的。”小惠笑了,她的頭倚在了鎮南方的肩上。

“咚咚!咚咚!”在雨聲中,鎮南方彷彿聽到了敲門的聲音,小惠也抬起了頭,看來她也聽到了。鎮南方拉著小惠走到了房門口,輕輕地拉開了門。

和尚和謝意也出來了。

四個人的目光碰了一下,和尚輕聲說道:“是隔壁。”四人都向隔壁的院子望去,雨太大,天也太黑,只見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

敲門聲並沒有停下,小惠的心揪了起來,她緊緊地握著鎮南方的手。鎮南方感覺得到她身體微微地顫抖。接著,便聽到隔壁王一民的聲音:“別敲了,等我披件衣服。”接著,院子裡的燈亮了,映照在了院子裡。只見王一民打著白天的那把油紙傘走出來,到了門邊,他把門開啟,象是讓誰進來了一般。

“河彬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