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著單良。

這樣總不是法子,南平市的一個大佬袍爺,就給單遠征介紹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那就是……潘銀蓮。這女人有著狐媚的臉蛋兒,更是懂的哄人,終於是打動了單遠征,兩個人就領證結婚了。

一天又一天。

沒過多久的時間,單遠征就得了一種怪病,下半身癱瘓不能動彈了。

這下,潘銀蓮也不裝了,和袍爺公然勾搭在了一起,甚至於當著單遠征的面兒親熱。她不僅把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妹妹給接過來了,更是對單亮不管不顧。

這誰能受得了?

單老爺子來找潘銀蓮算賬。

誰想到,人家袍爺早就有所準備,直接帶人埋伏起來了,將單老爺子的雙腿給打斷了,丟進了工作室中,讓他每天給製作翡翠原石毛料,否則他們就虐待單遠征和單亮。

單老爺子不敢不聽話,徹底淪為了袍爺的賺錢工具,還是不給一份錢工資的那種。

啊……

單美美做夢都想到,單家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她的嘴唇都咬出血了,問道:“單良,咱們爸爸呢?”

“他在房間中。”

“你帶我們過去。”

“不行,那個姓潘的女人可兇了,袍爺說我要是亂跑,就把我剁成肉餡餵狗。”

單亮嚇得臉色慘白,愣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單美美將他抱在懷中:“不怕,有姐姐呢,姐姐抱你走。”

三人大步來到了別墅的正房。

房門敞開著,門上掛著水晶珠子的門簾兒,裡面裝修得非常豪華和奢侈。

三人來到了樓上房間中,房門虛掩著,就見到一個全身癱瘓的人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如紙,嘴唇乾裂,身上更是散發著陣陣惡臭。常年的臥病在床,沒有人護理,導致他的身體已經起了褥瘡,甚至是潰爛流膿了。

在他的身邊,有一個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女人,手中端著一碗藥,臉上無比的厭惡和嫌棄,嘴上卻是熱情地笑著:“大郎,該吃藥了。”

單遠征緊緊地閉著嘴巴,說什麼也不吃。

潘銀蓮狠狠地一個耳光,抽了下去,罵道:“老孃親自為你吃藥,你還不吃,是不是給你臉了?”

“……”

“不吃是吧?行啊,你們兩個給我捂住他的鼻子,掰開他的嘴巴,我來給他灌下去。”

“是。”

在旁邊,還有兩個保鏢一樣的人,上去強行掰開了單遠征的嘴巴。

潘銀蓮直接將碗中的藥汁,就要強行往裡面灌。

這玩意兒,要能真是藥就怪了。

單美美狠狠地一腳踹開了房門,怒道:“賤人,你快放開我爸爸!”

“你是誰……啊?單美美?”

潘銀蓮也沒有見過單美美,但是她見過單美美的相片,臉色驚嚇無比,顫聲道:“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單美美咬牙切齒地道:“我是還魂回來,索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