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起來,也是不知所措。

“啊。。。我剛剛發了一下呆,我們。。。說到哪了?”薛川也是很快回過神來。

“你說這個村子的問題可多了去了。”殷曼清無奈道。

“噢!沒錯!”薛川回想了起來:“這個谷桐村,很明顯不是什麼好地方,而那所謂張叔,也不是啥好東西。”

“為什麼?”殷曼清雖也意識到了些事情,但是卻不敢確定。

“很簡單,因為。。。”

接下來,薛川便簡單地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推論,而殷曼清也是從最初的驚愕漸漸變成了恐懼。

“你是說,這個村子絕大部分的年輕女子,都是被以非法的方式拐過來的?”殷曼清不敢置通道。

薛川點點頭:“很有可能,而且她們應當是被明令禁止在外人面前露面,甚至連離開家的機會都很少。”

“你怎麼知道?”殷曼清不解道。

薛川冷笑一聲,走到這房間的床褥旁,隨後扯住一個腳,用力一掀,便將這床褥給翻了個面來。

而暴露在二人眼前的,便是這厚重的床褥背面,那一小團的褐色血跡!

“這。。。這是!”殷曼清有些惶恐,連忙縮到了薛川身後。

薛川眯著眼睛蹲下,道:“我從進這個房間起,便問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並非是香料,而是一種因體質而產生的香氣。”

“那是什麼香氣?”殷曼清不解道。

薛川回過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處子幽香。”

殷曼清先是一愣,隨後俏臉有些緋紅:“你怎麼知道是這種味道?”

薛川本來張口欲答“我聞過的處子幽香多了去了”,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對,便只能生生把話嚥下,道:“因為。。。這和你身上一直散發的香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殷曼清聞言,輕啐一口道:“色坯!”

薛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隨後換上了嚴肅的神情,指了指床褥上的血跡,問道:“那你應該知道這血跡是什麼吧?”

殷曼清隱隱有了些猜測:“莫非是處子被。。。”

薛川點點頭:“的確,這裡應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初次**留下的宮血。”

殷曼清不解道:“可是這有什麼問題嗎?說不定只是。。。以前有人在這上面。。。”

說到這裡,殷曼清便有些羞澀,沒有繼續說下去。

薛川搖搖頭:“看這香味和血跡的色澤,這床褥上曾發生過的事不超過三天,而這是那張叔的家,他告訴我們這是間空房,意味著他確定不會再其他人住這間房了。”

“那麼你來猜一猜,這個被破了身子的少女下場究竟如何?”薛川冷笑道。

殷曼清面色有些蒼白,低頭不語。

薛川踱步到房間另一側,道:“我在村中走路時便有發現,這裡絕大部分的人家都有曾辦過親事的痕跡,可是這村中目前露面的女子卻少之又少,甚至還都是四十多歲的大媽,你能想到什麼?”

殷曼清聲音有些發顫:“他們的妻子。。。都是拐來的?”

薛川冷笑:“我之前遠遠地在這村裡的供壇上看到他們祭拜的神靈,你知道是什麼嗎?”

殷曼清搖搖頭。

薛川一字一句道:“九子鬼母。”

殷曼清立馬明白了薛川的意思:“這個村子。。。都不願生女孩?”

薛川點頭道:“九子鬼母,祭拜者若生女子,則生而夭壽,若生男子,則身強體壯。這樣一來,就算生出的女孩沒有夭壽,他們也會想辦法處理掉,故而這個村子道年輕女子定然極其稀少。”

“那麼,那麼多人家的親事,難道都是男人和男人辦的嗎?”薛川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