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就可以拍死這城裡所有高手的境界就行了。”

“這般可怕?!”薛川腦補了一下城衛軍氣勢洶洶迎敵,結果被一巴掌全部拍成了渣渣的情景,不由一陣膽寒。

這時候,薛川突然想起來柳聖依的實力一直神秘莫測,便問道:“那你呢?與它相比如何?”

“我?”柳聖依微微一笑,伸出了那根威脅過薛川不知多少次的手指,“我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像點你一樣點碎它的三魂七魄。”

“咕。。。”薛川再一次腦補了一副畫面,那不可名狀的妖獸囂張地拍死了城衛軍後,被一根玲瓏小巧的手指給直接點成了一大堆渣渣。

“若我有朝一日也能達到這種程度,這天下之大皆可去!”薛川不禁有些神往。

誰知柳聖依毫不客氣:“就你?你就算自己瞎練個幾百幾千年,照樣還是這個慫樣,遇到五靈境的還是被一巴掌拍死。”

這一瞬間,薛川有點想哭:“原來我這麼廢物的嗎?”

“不過,等你到了離桃,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柳聖依卻又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當真?!”薛川瞪大了雙眼:“我莫非也能像你一樣,愛鞭笞誰就鞭笞誰,想改頭換面就改頭換面,一言不合就點碎別人三魂七魄?”

柳聖依眯起了雙眼:“我覺得你對我的為人好像產生了某種誤會,另外我對你的心理狀態表示深深的憂慮。”

薛川仍舊沉浸在某些不可描述的美夢中:“嘿嘿嘿,到時候我定要將那些水靈靈的小姑娘一個個都捆在樹上,然後”

“你夠了吧你!”柳聖依怒道,一腳將薛川踹倒在地,“我說你這人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些什麼烏七八糟的東西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柳聖依這一腳直接就將薛川踹的在地上好一陣滾,最後堪堪滾到了那斗笠男子的腳邊。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媳婦兒有點暴躁,”薛川一邊頭暈目眩地站起身,一邊朝著周圍的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們解釋道。

然而聽到他這一聲極為順口的“媳婦兒”,柳聖依的眉毛便是一挑,右手食指忍不住動了兩下,似乎是在抑制一指頭點死薛川的衝動。

“真是讓各位看笑話了。。。哎喲我這腰啊。。。媳婦兒你下手真是沒輕沒重。。。”薛川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在那兩個壯漢及一個少女的震驚的目光中,就這麼雙腿一軟,“啊呀”一聲就倒了下去。

之所以說是震驚,是因為薛川倒下之前右手正攀扶著那斗笠男子的褲帶。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薛川為了穩住身形,死死攥住了手中的東西。

於是,在一堆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的詭異的目光中,斗笠男子的袍子和褲子就這麼被薛川給硬扯了下來,只留下一條白色的褲衩,晃瞎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狗眼。

“****!”那斗笠男子在這種意外狀況下情不自禁地就用出了最為熟悉的家鄉髒話,用來宣洩他心中那操蛋的心情。

“啊對不起對不起!”薛川蹣跚著站起身來,見此情形慌忙道歉,連忙將手中的衣物扔給了那斗笠男子。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斗笠男子氣得渾身哆嗦,穿好衣物之後,也顧不上找薛川的麻煩,二話不說就往樓下走,不願再待在這個讓他丟臉的地方。

那兩個壯漢見狀也是瞪了薛川一眼,連忙拽著那少女,跟著斗笠男子的身影也下了樓。

那少女在最初的忍俊不禁之後,一直好奇地看著低著腦袋蹲在地上“哎喲哎喲”的薛川,直到快要被樓梯遮擋住視線的最後一刻,才看見薛川冷靜地與她對視了一眼。

再然後,她便帶著內心的驚異,隨著那兩個壯漢消失在了夜色中。

至於薛川,則是訕笑著應付了一些那些調侃他的其他食客,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