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自然是有些陰陽怪氣的。

喬落心道果然,她有些尷尬。

雖然她覺得自己說的可能是實情,但在人家正主面前那樣說卻是不禮貌的。

況且他們現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若是因此報復到了陸庭年的身上,自己豈不是罪過了。

她趕緊解釋。

“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覺得我這裡廟小,容不下陸庭年這尊大佛?”男人蹙眉。

“不是……你們……認識?”喬落恍然明白。

男人一副“你說呢”的神情。

陸庭年橫他一眼,他才有所收斂。

“喬落,我老婆。桑贊,我朋友,也是這家醫院的老闆。”陸庭年解釋。

“老婆?”

桑贊如同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八卦。

之前他剛走到門外就聽到了喬落那番他這裡是黑診所的言論,原本是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敢如此的口出狂言,卻不想就撞見了兩人甜蜜餵食的一幕。

桑贊覺得自己肯定是眼瞎了,要知道,病床上躺著的可是陸庭年,那傢伙向來對女人不感興趣。

就這麼多年來,愣是沒見過他身邊有女人的影子,桑贊原本以為頂多是個女朋友,卻沒想到竟然是老婆。

這令他如何不驚訝,卻是剛露出吃瓜的眼神,就被陸庭年一記冷眼給生生憋了回去。

然而喬落卻窘迫的不行,尤其是得知桑贊就是這傢俬人醫院的老闆,還是陸庭年的朋友,她就更加無地自容了。

“對不起啊,我剛剛不該那樣懷疑你的。”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道個歉。

桑贊原本是頗有不滿的,畢竟他這裡可是江市最有名的私人醫院,要排好幾個月的隊才能住進來的,竟然被她說成了黑診所?

“不知者無罪。”

他是看在陸庭年的份上,才不計較的。

不過,這整個江市的上流社會中還有不認識他的,也是少見。

隨後,桑贊給陸庭年慣例地做了一番檢查,結束後給出結論。

“恢復的還算可以,就是要注意不能做劇烈運動……”

他意有所指。

陸庭年卻給了他一記刀子眼。

桑贊心說:新婚夫妻可不得注意點。

然而喬落卻並未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眼神互動,她把桑讚的話聽進去了。

“請問什麼樣的運動才算是劇烈運動。”喬落問出心中的疑惑。

桑贊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陸庭年一眼。

那眼神陸庭年又豈會不懂。

“喬落,我有點口渴了,麻煩你幫我倒杯水。”

他趕緊支走喬落。

喬落也沒多想,就這麼轉身出去了。

她剛出去,桑贊就一臉八卦地問,“你們該不會是還沒有洞房吧?”

陸庭年橫他一眼,沒說話。

桑贊想說:該不會是真被他猜中了吧。

對上陸庭年那雙刀子眼,他悻悻地收回去。

“對了,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陸庭年挑眉,“剛結的。”

桑贊:“……”

都這樣了,還能順便結個婚。

可真牛啊!

“她還不知道我的病情,你別說漏了。”陸庭年淡淡地交代。

“不是吧,作為你的妻子,她竟然還不知道你的病情?”

桑贊好奇心更盛,但陸庭年卻不準備解釋。

“總之,她要問,你就按照最嚴重的說。”

桑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