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堅定只維持了兩息,她很快就又夾起一個丸子塞進嘴裡,美美的吃起來。

周舒笑了笑,不再打擾她吃東西。

過了好一會,兩人酒飽飯足後出了得月樓,往顏家鋪子走去。

一餐飯,讓楊梅對周舒有了更多好感,一路歡笑不停,大多都是楊梅嘰嘰喳喳的說,周舒安靜的聽。

楊梅在宗門裡沒有太多朋友,而交好的顏悅性子又較為沉穩,和她聊得不多,遇見周舒這個傾聽者,她感覺很舒服。

「到了,去看顏師姐!」

楊梅遠遠看見顏家鋪子的招牌,小跑起來。

周舒伸手擋住,眼光閃動,「等等,似乎有些不對,先看看。」

顏家鋪子門口,熙熙攘攘的站著許多修者,圍成了一個圓圈。

楊梅看了眼前面,撇了撇嘴,「哪裡不對,顏家鋪子門口每天都擠著好多客人呢。」

「不是客人。」

周舒搖了搖頭。

兩人走近了些,顏悅略顯清冷的聲音傳來,「二叔,你帶這些人堵在門口,是什麼意思?」

「你問我什麼意思,我還要問你什麼意思呢!」

大聲說話的修者,正是顏家的二老爺顏孟初,站在一大堆修者中間,指手畫腳。

他大約四五十歲,面色頗為清俊,和顏悅也有幾分相似,只那眉眼裡帶著的一股猥瑣氣,怎麼也掩飾不住。

顏悅淡然道,「哦?那請二叔說個明白。」

顏孟初叉著腰,唾沫橫飛的道,「我顏家沒有一個符師,怎麼可能有水療符拿出來賣?顏悅,肯定是你把顏家的水療符畫法給了其他符師,然後和別人一起狼狽為奸,串通謀利!把家傳的寶貝給別人,這種事你都做的出來,你配做顏家的人麼!」

話剛說完,周圍的看客就有些嘈雜起來,對著兩人指指點點。

「聽說顏家就兩個修者,這水療符的來歷的確有些可疑。」

「別人可以僱傭符師啊,這有什麼奇怪的?」

「可那畫法是顏家的寶貝啊,給別人多少有些不好吧,顏家其他人反對也正常。」

「唉,再反對,也不至於在大街上大吵大鬧啊,顏家不要面子了?」

「這是別人的家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有符買就行了。」

顏悅冷冰冰的看著顏孟初,往事一一浮上心頭,恨意難消。

她料到顏孟初會拿水療符的畫法說事,但沒想到他會如此興師動眾,鬧得盡人皆知。

「二叔,這是顏家的家事,你既不管事,我也沒有必要對你解釋。你要有意見,可以進來提,不要再外面吵鬧,讓人看笑話。」

顏孟初大力搖頭,「為什麼不能在這裡說?我就是要在外面,讓大家來好好看個公道。」

「你要說就自便,我不陪你。」

顏悅冷冷的說完,轉身就走。

「站住!」

顏孟初大喊一聲,掏出一個黑漆漆的令牌,舉到空中晃了幾下,「誰說我不管事!你看看這是什麼?」

顏悅回身望去,嬌軀頓時一震,臉色也蒼白了一大截,「你,你怎麼會有家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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