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蒜味兒,而且還辣眼睛,聯想到剛才的情景,我才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這雲層裡可能有白磷。

白磷的燃點大約是40度,這裡的空氣溫度不高,頂多也就十三四度,但如果遇到一點火星……那……後果也不堪設想!

來不及再多說一句,雲層已經驟然點燃。

沖天的火光瞬間將我們淹沒,同時覆蓋了一切的喊叫聲。

大斷層的雲層有多少?不知道。但可以看出一點,眾人恐怕已經要提前火化了。

沖天的白光覆蓋了一切,將一切籠罩。

此時我的心中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那幾頭野豬以及掉下去的火翼龍還有火翼龍平時噴的火為什麼沒有點燃白磷?但答案恐怕我這輩子都沒機會知道了。

在意識殘存之際,我強行開啟了空間之門。

……

醒來之時,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王銘澤的遺容……啊不是……外貌。

再一看,我們幾人渾身焦黑,躺在一個山洞裡。

在我面前,有一隻詭異的……呃……鳥?

應該是鳥……

它有些像鴕鳥,黑色的羽毛,偶爾露出白色的面板。

引人注目的是,它的眼睛居然被白色的紗布蒙上了,耳朵還奇怪地豎了起來,上面還有些發紅。

它的兩臂特別長,上面長滿了黑色的羽毛,只是沒有看出它的翅膀在哪兒。

它的頸上似乎連線著一個有些生鏽的天平,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天平似乎與它的身體緊密連線,連線處有細微的肉芽與天平黏在了一起,仔細看非常噁心。

突然,它開口說話了,而且說的還是我們都能聽懂的國語。它的聲音聽起來非常虛幻飄渺,似乎像是從遠方飄來,同時還隱隱帶著迴音:“人類,你有疑惑嗎?”

我剛想說話,卻發現自己渾身痠痛,還伴隨著陣陣頭痛,思維不太清晰。我清了清嗓子,用略微沙啞的語氣說道:“你是什麼?”

類鳥形生物再次張開了口:“我是誰不重要,我認為你應該先看看你的傷勢。你的五臟六腑嚴重灼燒,腸子都粘在了一起。”

我艱難地扭過頭,看了看王銘澤他們,他們似乎還在昏迷中。

我想給自己打上治療,但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我只能先買了一根治療藥劑,給自己打上,頓時感覺狀態好了許多,我這才抬手給自己打上治療。

我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

類鳥形生物發出一聲輕笑,說道:“吾乃三聖之首。”說話之間,它眼前的紗布隨風飄動,似乎輕輕一碰就會掉落。

“什麼?”我微微一愣,沒有想明白它說的是什麼意思。

它繼續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但我們不會是敵人。我乃審判鳥,審判著橫木區的罪行。”

我並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細想它說的這句話的意義,只是追問道:“那個磷雲是怎麼回事?”

審判鳥輕笑道:“橫木區生活著兩族,火翼龍和冰翼龍。你覺得冰翼龍不會滅火嗎?”

我繼續說道:“那不應該……”

我剛想說下去,審判鳥卻打斷了我,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那如果有千年冰翼龍呢?你覺得會來不及嗎?”

“你怎麼知……?”我還是剛想發問,就又被它打斷。

它卻搖了搖頭,聲音似乎有些悲涼:“曾經,我的眼,也能看透一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