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聊歸閒聊,去自然還是要去的。

鄭景榮提議道:“要不我們從地下透過?”

王先卓冷笑一聲,說道:“你可以逝世。這是千年垂滴樹,根系比上方藤蔓還延長密集得多,甚至攻擊力比藤蔓大的多。”

王銘澤頭頂上彷彿蹦出來一個燈泡,說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利用亡靈空間的傳送站跨過去。”

我無語道:“這孩真聰明,我居然不知道能在詛咒裡開亡靈。”

王銘澤還想嘗試,最終根本打不開。

王先卓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可以試試,用植物氣息掩蓋我們本身的氣息,不過我也不太有把握。”

我說道:“沒事,總比直接衝強多了。”

王先卓點了點頭,伸手化出一絲絲如蠶絲一般的綠色藤條,逐漸凝聚,形成四套翠綠色的馬甲。

王銘澤穿起馬甲,只見馬甲自動膨脹,膨脹到與王銘澤體型相符的大小。

王銘澤說道:“我丟,這玩意這麼智慧!”

王先卓無語道:“這tm是老子控制的。”

我們幾人紛紛穿上馬甲。馬甲冰冰涼涼,散發出植物特有的清香,由藤蔓構成的結構給人一種獨特的感受,有點像無數條青蛇在身上盤旋。

王先卓凝重地道:“這一步很重要,我先試一下。”

只見王先卓手指發出淡綠色的光圈,他表情凝重,眉頭逐漸緊了起來。

光圈的顏色在不斷加深,從淡綠色、綠色、深綠色、墨綠色甚至幾乎成了黑色。

王先卓的左臂在微微顫抖,額頭隱隱有青綠色的的汗珠滴落,周圍青色氣焰也越發磅礴。

下一瞬,王先卓雙手向上一拋,光圈飛向空中,隨後在空中炸裂。

幾乎黑色的光圈化作一片翠綠色的星光,隨後向我們的馬甲融入,直到馬甲發出淡淡的綠光,王先卓才鬆了一口氣。

鄭景榮問道:“這是技能嗎?”

王先卓說道:“不是,這個類似於我促使藤蔓生長,屬於自身能力。”

王銘澤好奇的捏了捏馬甲上的一根藤蔓,藤蔓有一定溫度,散發出的氣味就像是把鼻子塞到草裡聞到的那種植物氣息一樣,有些濃烈。

一路基本無話,只有王某人在不停抱怨著馬甲的氣味。

行走了大概二十分鐘,我們距離巨樹已是不足百米。

走近之後,可以更加直觀地看到巨樹的碩大無朋。那一根根藤蔓宛如漫天海帶一般,遮蔽了本就不多的陽光。那百米巨樹的藤蔓目測超過七十米,主幹大概有五人合抱這麼粗。

王先卓仰頭看著巨樹,說道:“我好像聽過,這個叫生命垂滴木。”

王銘澤剛想吐槽,我們卻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寒顫。

王銘澤說道:“我靠!好冷!”

王先卓喊道:“不對勁!拿出武器,不要分散!”

王先卓立刻用藤蔓連在我們的腰間,王銘澤也反應了過來,用金牆做了一層防護。

空氣中佈滿了陰霾,光線越來越暗,周圍不斷颳起宛如厲鬼嘶嘯般的瘮人颶風,我們的方向感也漸漸喪失,真地找不著北了。

王銘澤雖然實力最強,但作戰經驗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自幼活在皇室,哪來的作戰經驗?有陪練也沒用,王銘澤早已習慣了擺爛。

所以說,王銘澤只知道打上金牆。對他來說,當下最正確的應對措施應該是開啟雙元素,給每人附加金鐘罩,自己開啟熾巖元素體,同時在外圍地面埋藏無數蓄勢待發的金針。

發現不對的那一刻,鄭景榮立刻裝備上了幾乎已經沒有能量的科技光劍,王先卓則是開啟了植物之神,同時吐出五顆眼球炸彈觀測四周,還開啟了蓮花陣頂出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