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遠興依照他的意思,偷偷摸摸地將信給了紅院的小廝讓他給月語。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經驗,他焦急地冒冷汗。就是回到了皇宮中,也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來到約見的老地方,雙福祿已經在這裡了。

“怎麼樣了?”

在樹下,雙福祿倚靠著樹幹,嘴裡叼著一根草。

雙遠興道,“已經給紅院的小廝了。”

“行,做得很好,”雙福祿滿意地點點頭,道,“你過來吧。”

雖然雙福祿沒有告訴雙遠興那封信的內容,但從傳信方式雙遠興也猜出了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所以兩人現在說話的距離並不算遠。

但雙福祿還是喊他再過去一些。

雖不明緣由,但雙遠興還是往他身旁再走了兩小步。

“呵,”雙福祿哼笑一聲,直接拉著他的胳膊,將人帶進了假山的洞裡。

空間狹小逼仄,不過容納他二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雙遠興一下子靠進了雙福祿的懷裡,有些羞赧,便輕輕撐著要離開。

雙福祿大手一攬,將人按回懷裡,不復以往的尖聲尖氣,取而代之的是低啞雄渾的嗓音。

他說,“我昨晚就說過了,此事辦成了,要給你好東西。”

“是什麼好東西?”雙遠興在他懷裡探頭,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無辜地盯著他,亮閃閃的,像冰山上最純淨的水源。

雙福祿低下頭,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

雙遠興看著面前的俊臉不斷放大,直到軟糯的唇瓣上傳來不一樣的觸感,他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可他即使是反應過來福祿哥哥在吻他,他也不知道要作何動作,只能傻呆呆地由他抱在懷裡親吻。

雙福祿摸到他這太監服的扣子,眼睛閉了閉,勉強壓下心中翻湧的情緒,才鬆開他些許。

看著趴伏在自己懷裡氣喘吁吁的人,雙福祿沉聲道,“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對吧?”

雙福祿渾慣了,自是知道那些不入流的事兒的。特別是在暗衛營裡的時候,他們幾個男子時常說葷話。

但他不知道雙遠興懂不懂這些。

雙遠興抓著他的衣裳,輕聲道,“嗯。”

在這深宮中,怕是很難不知曉。

雙福祿聞言眼睛亮了亮,他鬆開掌心握住的那顆釦子,道,“第一顆釦子你自己解開。”

雙遠興低下頭,看到自己身側的衣裳被揪得一片褶皺,臉上飛起一片緋紅。

“不願麼?”

見他遲遲不肯動手,雙福祿略帶急促地催促了一聲。

“不是。”雙遠興搖搖頭,然後伸手將釦子解開了。

雙遠興腦袋昏昏沉沉的,直到解第三顆才恍然,剛剛福祿哥哥只讓他自己解第一顆。

猶豫之下,第三顆釦子在他手裡握了許久還沒解開。

雙福祿看得心急如焚,便動手給他解了,手裡動作迅疾,嘴上卻是慢條斯理地說,“你解得太慢了,福祿哥哥幫你。”

……

“福祿哥哥……”

雙遠興的聲音低低的,疼痛感傳來時,他才驚覺福祿哥哥是個完整的男人。

雙福祿得償所願,抱著他頗有耐心地說,“不怕,福祿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福祿哥哥怎麼……”

雙遠興沒好意思問出口。

不過雙福祿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傲嬌地說,“我家曾主子本領通天,才不會讓他們把我切了。”

雙福祿為混淆視聽,也為了作弄曾永忠,慣常把他的姓氏喊為同“岑”音。

果不其然,雙遠興就傻傻分不清楚,驚奇喊道:“岑主子?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