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身上肩負的職責還得繼續。

看著下方亂做一團的西金市,岸田晉山仿若瞬間老了幾十歲。

他帶著苦澀對羅徹道:“小兄弟,是不是我真的這麼做了,你和貴國就能對我國既往不咎?”

羅徹帶著一絲譏諷道:“我們華國曆來沒有侵略他國的劣習,只要你們放下自己的狼子野心,我們自然會真誠的接納你們重回大東亞共榮圈。”

雖然臉都被羅徹打腫,但岸田晉山還是保有了一國領袖該有的政治素養,他對羅徹直言不諱的道:“其實小兄弟應該知道,並非我們本日願意處處與貴國為敵,無論是過往還是現在,我們本日都有身不由己的因素。”

他竟然腆著臉對羅徹道:“如果小兄弟不替我們解除後顧之憂,那麼反正我們本日橫豎不得安生,那就請恕本首輔無法答應小兄弟的要求,只能和貴國鬥個你死我活了。”

羅徹一刀將他的一縷頭髮斬下,又用刀抵住他的頸部,嚇得他魂不附體,才冷冷說道:“你覺得現在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我可以給你們解決燈塔國駐軍的威脅,但這已經是我對你們最大的耐心,希望你們不要自掘墳墓!”

警告了對方一句,羅徹又不容置疑的道:“盡一切努力,將你們國內五百年以上的古籍收集過來,尤其是我們華國流落在你們本日的古籍,已知的一本都不能落下,你們應該知道我有的是辦法核對。”

“還有這個。”

說著,他開啟腕錶光幕,將一段天風石的影像展示給岸田晉山道:“這樣的寶石,有多少都給我找過來,很快你們就會知道,這樁交易很值得。”

說完,不再理會岸田晉山是什麼臉色,直接從首輔府邸一躍而下,化作一道黑色的幽影,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大災變前,因為天風石太過稀缺,所以並不揚名於世,羅徹不知道本日是怎麼命名天風石的,只能用影像展示實物,以免弄錯。

岸田晉山摸著變短的頭髮,心中充滿著驚恐與憤怒。

但最終,他沒有作死,而是對西金都知事道:“按他說的去辦,通知外務省對華國發起外事訪問的請求,把他要的東西都蒐集過來!”

以他的頭腦,不難判斷出,物資失竊、琴瑟湖乾涸,都是羅徹的“功勞”,這種神靈般的存在,根本不是凡間的力量可以對抗的。

更何況經過這幾十年的此消彼長,華國的真正實力早已經遠在燈塔國之上,如果能借羅徹和華國之手,一舉擺脫燈塔國的鉗制,認明顯更加寬厚大氣的華國為爹,對他們本日的未來未嘗不是一大幸事。

他相信,有九成的可能羅徹會把美國駐軍鬧得雞犬不寧,徹底廢掉他們的武功,所以毫不猶豫決定先發起外交請求。

萬一羅徹沒有做到,到時候再撤銷請求也不遲。

想了想,他又對西金都知事吩咐道,把訊息散播出去,就說所有證據表明,神社爆炸案背後的罪魁禍首可能是燈塔國。

西金都知事馬上心領神會,同時心中也對岸田晉山生出了濃濃的敬畏之意。

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還能這麼快的掌控好自己的情緒,做出最有利於本日的決策,岸田晉山不愧是他們本日的最高領導人。

燈塔國在本日最大的駐軍基地,在衝神島,和西金都一個在東北,一個在西南,直線距離超過了五千五百公里,即使用最先進的超跑飛車,也要不休不眠跑十個小時,更何況還要擔心遭到本日導彈系統的襲擊,羅徹自然不會費那個事。

離開首輔府邸之後,他挖地而行,直奔位於橫甸和作澗的駐日燈塔司令部而去。

短短的半個小時,橫甸、作澗就亂作一團,第五艦隊司令部、駐日陸軍司令部、陸軍第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