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敵,嚇得就趕緊往後

跑……李歡解圍,緩過氣來,又打到一人,大吼一聲:“馮豐,快離開,你們快走……”

男人本來要打馮豐,但見李歡又發威,顧不上追馮豐,立刻又從背後一拳向他打去。

馮豐剛要跑開,見狀又拿了高跟鞋跑上去敲他的肩上,男人吃疼,猛然回頭,馮豐再也逃跑不及,被他扭住頭髮,一耳光摑再她的右臉上,她慘叫一聲,張牙舞爪地和那個男人拼

命扭打成一團。李歡又氣又怕卻被兩個男人纏著動不得。馮豐眼前一陣金星亂冒,耳朵似乎都要聾了,一陣鑽心的疼痛,她毫無意識地張口就拼命咬住那個男人的手……

男人被咬得鮮血淋漓,痛極,很明一推搡,將她摜在地上,手心挫在水泥地上,頓時破了皮,流出血來。男人還不罷休,飛起一腳就向癱在地上的馮豐踢去,對面的李歡嘶吼一聲

,掙脫那兩個人一下撲過去抱住了那個馮豐,那個男人狠狠的一腳就結結實實地踢在了他的背心……

這是,停車場的保安已經趕來,拉開幾名醉漢,其中猶自清醒的兩三個人立刻上車,拉了同伴,各自走了。保安見無人傷亡,那夥人又是常客,便也不管。

鼻青臉腫的李歡爬起來緊緊抱住馮豐,聲音都有點顫抖:“馮豐沒有沒有傷到你?”她搖搖頭,看他的鼻青臉腫,“你有沒有傷到?”

李歡搖搖頭,只是更緊一點抱住她,他抱得是在太用力了,馮豐知覺的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她訝然道:“李歡,你快放開我……”李歡這才才醒悟過來,手稍微放鬆了一點兒,

卻依舊抱著她,一動不動。

馮豐從他懷裡看過去,只見芬妮摔在地上,嚇得花枝亂顫,她被剛剛那一推崴了腳脖子。馮豐叫一聲,;“李歡, 芬妮,她摔倒了。”

李歡應一聲,還是沒有放開她。她掙扎了一下,“李歡,我沒事,你快去看看芬妮,她摔著了。”李歡這才放開她,幾步過去夫妻芬妮。芬妮滿臉是淚,受驚嚇不小,見李歡走過

來,鬆了口氣。

“芬妮,你怎麼了?傷到哪裡了?”

“不嚴重的,只是很疼。”

李歡抱著她上課車坐好,見她依舊滿面驚惶神情痛苦想是腳崴得不輕,嘆息一聲:“對不起,芬妮,都是我連累了你們。”

“不要這樣說,李歡”芬妮柔聲細語,一點也沒有責怪他,“你不用管我,快去看看小豐吧……”

李歡趕緊轉身又會愛抱馮豐,馮豐卻早已自己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過來,見他向自己奔來,立即搖頭,表示自己沒那麼嚴重。

“馮豐……”他的神情有些生氣,“你跑什麼,不曉得等我啊……”

“我根本不要緊,沒關係的,李歡。”

他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立刻明白過來,她是故意的,她已經養成了習慣,每次自己面對她和其他女人要有個選擇的時候,她總是自動地吧自己排到了其他女人的後面—她一

直以為,自己本來就該在其他女人的後面—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什麼原因!

有種痛徹心扉的寒冷,他怒從心起,正要開口,她已經自己趕緊上車了。他默默地勘她關好車門,把手上都沾了一點血痕,心裡一疼痛,滿腔的鬱悶和憤怒幾乎要衝破胸腔,熊

熊燃燒,也不知是在恨她還是恨自己給她造成的這種可怕的印象。他強行壓制自己,上車開了就走。

一路上,三人都無話,好一會兒,芬妮才回過神來,先問李歡:“你要不要去包紮一下?”李歡搖著頭說自己傷得不重。芬妮又看披頭散髮的馮豐,她的頭髮被那個男人扯掉一大

團,衣服上都濺了血跡和髮絲。芬妮拿紙巾細心地給她擦嘴角的血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