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瑤婉第二日起來,覺得自己頭很痛,發現自己身上的寢衣也脫了,努力回想只能隱約想起來她昨晚好像夢到陛下了,可是細節她就想不起來了。

“彩兒,嘔……”剛喊了一聲,突然感覺噁心的想吐。

“娘娘,您怎麼了?”

“沒事,嘔……”

“彩兒,本宮的心裡始終是不安心,從起來我這右眼皮就在跳,皇后娘娘那邊有什麼訊息?”

“沒有訊息,娘娘儘管放寬心,依奴婢看皇后娘娘還是和以前一樣仗著她是皇后才如此張揚,最後肯定查不出什麼,娘娘不必憂慮。”彩兒一副毫不擔心的樣子說道。

“不行,本宮還是不放心,本宮要親自去一趟平英殿,和陳昭儀談談,嘔……。”

“娘娘,你這到底是怎麼了,要不奴婢去太醫院給您請一個大夫。”

“不用,本宮沒事,給本宮梳洗,本宮要去平英殿。”

平英殿

“拜見賢妃娘娘。”陳昭儀雖然不知道賢妃此時來要幹什麼,但她已經猜到來者不善了。。。

“昭儀妹妹快快免禮。”蔣瑤婉十分親和的要扶起陳昭儀,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陳昭儀沒有陪著蔣瑤婉演姐妹情深的戲碼,躲開了蔣瑤婉的手,語氣略顯生硬的問道:“不知賢妃娘娘,這麼早過來有什麼事?”

蔣瑤婉好似看不懂陳昭儀明顯的不歡迎一般,仍是面帶微笑,一副親熱的樣子說道:“自然是有極其要緊的事,不然也不會這麼早過來找妹妹,不過,你看……”

蔣瑤婉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周圍的宮人,很明顯要陳昭儀屏退宮人。

陳昭儀自然看明白了賢妃是什麼意思,不過她根本不想和賢妃說什麼見不得人的話,所以並不打算屏退宮人。

“賢妃娘娘有話直說便好。”

賢妃自然看出陳昭儀不待見她,心裡不由得產生了幾絲怒氣,但一想到她即將要說的話,就把這絲怒氣又壓了下去,又親親和和的開口說道:“本宮聽聞,晉國只有伊川才能長出紫玉竹,而且要五百年才能長成,並且千根紫玉竹中才能得兩根品質極好的紫玉竹,只有這兩根竹子光澤如玉,水火不侵。”

“賢妃娘娘說得不錯。”

“本宮曾經聽伊川的一個人說過,紫玉吹清音,凌霄花下舞,昭儀妹妹可曾聽過這句詩?”賢妃看著陳昭儀微笑著問道。

陳昭儀此刻已經臉色大變,看著賢妃怔怔的說道:“原來他心裡那個人竟然是你。”

“平日和昭儀妹妹交集不深,今日閒聊這幾句才發現本宮和昭儀妹妹原來大有淵源,昭儀妹妹現在可以好好聽我說說這極其緊要的事了吧?”

“你們都下去吧。”

陳昭儀屏退宮人,賢妃也讓她身邊的人到殿外候著。

如今殿內就只剩下陳昭儀和賢妃兩個人了,陳昭儀激動的問道:“風箏的事是不是你陷害我?他心裡那個人既然是你,你肯定也有紫玉竹,我平日裡沒有與你交惡,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昭儀妹妹還真是天真啊?在這宮中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是沒有長進,在這宮中恐怕只有昭儀妹妹你會問為什麼?本宮也不是故意要針對昭儀妹妹,只是恰巧趕上了而已。”

“你真惡毒,他那麼光明磊落的人竟然會:()陛下,娘娘她不想爭寵只想養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