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攻擊都可以抗下來的,騎士追蹤了一路,也瞭解默客的體力即將耗盡。

情勢已定,雙方沒有任何試探,僅憑經驗眼力和一瞬間的判斷,交手之後就發出生死!

正斬襲來,默客腳面抵著巨巖發作前衝,左手做掌從側面轟擊正斬劍路,右手向左肋一搖,反握的騎士劍直插騎士腹部。

眼下很像是他放棄了防禦直刺,專心反擊眼前的正斬,騎士b喉嚨低吼,劍鋒突來。

這下轟擊是又準又快,正斬被推向外側,但劍路本就襲向下方,騎士a得以立即騰出右手拍向攻入自己腹部的刺擊,就是手被刺穿,也好過腹部被刺穿。

這刺擊卻悚然一收,原來是虛的!騎士右手拍空向右劃去,正好掃在騎士b的突刺劍路上。

騎士b的力量正當爆發,根本收不回來,當場就把騎士a的手指切下來兩根。

默客抓住機會騰挪到可以繼續移動的位置,不必追擊……斷指出血是不能自行癒合的,拖下去騎士a必會倒下。

他也不好過,轟擊正斬不可能不受傷,左手有一半掌面的皮掉下來,肩膀外側也被劍路擦過。

受傷的騎士們有些猶豫,一些常人竭盡全力,精神肉體極度同步才能完成的技術,從劍卻能屢屢使出,與之單打獨鬥幾乎不可能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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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姑且有兩個人,卻也還是吃力萬分,僅僅能壓制得他後退而已,即便有連攜攻擊的機會仍然是單純地交換傷害,甚至是他們這邊受傷較重……真是太可怕了。

他們也觀察到默客左手指縫間有血流出,顯然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靈活。

如若能擴大優勢,未必沒有斬殺從劍的機會!他們也發現了坐在小徑旁的路人。這名路人僅僅是側頭看向這邊,只是在觀察情況,雖不知此人什麼身份,腰後橫掛的真劍卻是能讓人一眼看到。

恰好,這個從劍是個啞巴。

他們當即用別樣的口音蠱惑道:“這位兄弟,此人是無惡不作的匪徒,請助我們一臂之力!”

話畢還丟出一小袋天下幣,錢袋落在火堆旁,從中反射出極富誘惑的光澤。

這名路人卻無動於衷,伸出木勺義肢往鍋了盛了一點茶,輕輕吹了幾口,有點怕燙似地啄下。

“原來是一個殘廢!”騎士才端詳明白,喉中多了幾分惡意。

他們互看一眼,打定主意要奪走這個廢人的馬匹,這樣默客跑得再快也沒用了,早晚能將他的體力徹底耗光,主動性會牢牢掌握在他們這方。

兩人腳步一動,默客內心明悟此去是為了馬匹,遂持劍尾隨逼迫。

默客看清楚了,這個廢人雖沒有手掌,但隔著布料仍能感受底下身軀並不孱弱,未必是手無縛雞之力,或許能前後夾擊!

宅宇看著騎士逼來,甚是煩惱。

這片森林離聖山很近,隨著聖山解禁,大量虎膽者湧來,他去裂都又要經過這裡,目睹打鬥已有多次。

當然,他也看出這次打鬥有些不同,首先是武器,在天下大陸幾乎沒有人用騎士劍,一來就是三挺騎士劍,很不尋常。

其次三人溼漉漉,布料也很簡陋,來聖山附近一搏天下的虎膽者,都是精心準備前往,至少——不至於一點護甲都沒有。

技術方面,顯然是頭髮較長膚色銅古的男子佔優,甚至可以稱為亮眼。若是另外兩個男人在攻擊時能考慮到雙方都是無甲狀態,也不會每一擊都用盡全力,好像覺得自己即便二打一也對戰勝對手沒有底氣,並且身上也積累有不少輕傷。

騎士逼來,他迅速判斷。

騎士劍,劍身長而闊,因鏤空劍脊而無韌性,揮舞時力量集中在劍尖,因此後效與同重量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