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默客又瞭解到,原來彩刀已經和敵人一名從劍同歸於盡,剩下的是尋劍者和叛亂者的戰鬥,燥都現在的結果仍未可知。

兩人在火堆前沉思,都察覺到了一件異常危險的事正在發生。

燥都和裂都的尋劍者接連遭到大規模攻擊,很難讓人不想到這是有預謀的行動。

“難道舞都潤都也有此類變故?”默客忽然頭疼起來,他手下的那些尋劍者,很有可能會偽裝身份潛入舞都,著實令人感到不安。

“不好……我須得儘快與他們匯合!”默客站起,又感到手腳虛浮,在冷水裡泡久了,又接連打了幾場,就是鐵人都挨不住這種消耗。

就是不知酣睡時此人會不會趁人之危,手起刀落,那他就冤枉了。

若是假寐,則要好久才能回覆過來,根本沒有時間給他這麼做。

“還是假寐好了,不必恢復到萬全狀態,儘快與其他人匯合才是最好的。”默客想到。

“不要著急,我正好餓了,做點吃的吧。”宅宇勸道,翻出準備的脫水糧食丟進鍋裡燉煮。

見到宅宇先吃下肚,默客才放下戒備,從口袋裡摸出僅剩的幾個天下幣交予對方,算作飯錢,也大口吃起來。

其實宅宇早觀察清楚了,此人體力虛虧,不宜再行動,他也很想讓此人同裂都尋劍者匯合,對見到裂都從劍來說大有幫助。

於是乎等到默客吃完後,他便催動生劍緩緩恢復此人的身體機能。

吃飯過程中還有一個小插曲,騎士丟下的錢袋,默客還是撿起來交給宅宇了,畢竟平白無故讓人遭難,他也覺得不是很合適,像這種行腳商應該還是能接受意外之財的。

太陽落了一半,已是午後了,默客感覺身體恢復得不錯,起身在地上寫畫詢問。

最終是決定兩人一起向東邊搜尋,因為從河谷衝下來勢必會產生傷員,尋劍者大部應該會向有醫療資源的地區前進,東邊即是舞都,不說主要城市,輻射出的小鎮也是有足夠的醫療資源。

如果大部聰明一點,就會在路上留下暗哨,接應其他散落的尋劍者。

將俘虜的騎士押上馬匹,宅宇騎馬,默客則跟在後頭。

半路上,天空發出轟鳴從遠至近,直升機居然在低空做穿越搜尋,兩人一馬及時躲藏在樹陰下。

在遠處山頭,直升機降下一些人員,又起飛離開。

“直升機、坦克,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這個時代,這些騎士究竟是什麼來頭。”宅宇喃喃自語,內心爭鬥,看來默客給的資訊是真的。

從他這一路上的見識判斷,天下大陸是幾乎沒有這種舊時代戰爭兵器的,至多是尋劍者基於火藥而製造的一些中型輕型武器,比如迫擊炮和炸藥與一些榴彈發射筒,這種東西出納有嚴厲的規章,主要是囤積在總部應對陣地戰的。

天劍、地劍的尋劍者皆是如此,放在普天之下也是一般,這些騎士已經不是所謂的尋劍者或武者了,只是純粹計程車兵而已。

“今世今日,尋劍者的成立還算有些道理,將紛爭限制在紛爭當中,將鬥爭的源頭具體獨立出來,讓暴力去攻擊更強大的暴力,也限制了暴力會去攻擊可能會成為暴力的普通人。”

他回想起一些不知來源的警句“弱者揮刀斬向更弱者。”

此話說的不可謂是人的愚蠢和可悲,今時今日情況又有些許不同,尋劍者這種秩序,在逼迫弱者成為無所謂權力強弱的亦正亦邪之人,在一定規則下以暴力改變世界。

宅宇靠在樹上,有感而發。

很多尋劍者是不希望暴力延續的,在奪劍之旅上,靠前的人只有更多的經驗優勢,而後來者往往擁有更強健的肉體和更敏銳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