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笑了笑:“您是?”,那人微微行了個禮:“在下馬家門白家人,排號老七,不才,正是救治您的大夫”。

二爺聽罷急忙行禮:“大恩不言謝,日後如果有需要的您儘管開口”說罷便要急忙起身離開,那人見狀提高了音量喊道:“作為一個大夫,我覺得你現在應該休息,為了您身上的餘毒和隱疾”。

二爺腳步一停:“可,作為朋友和堂主,現在可不是我該休息的時候”,說完便要繼續邁步,可就在此時,突然二爺大腦一陣眩暈不到兩秒鐘,接著眼睛又是一陣刺痛,疼的他不由捂住雙眼,倒吸著涼氣,雖然很短暫,但他的眼睛是這也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隨後轉過頭用血紅的雙眼帶著幾絲憤怒看向那人,那白老七神色嚴肅:“秦二爺,您莫要這樣看我,不是我做的,有句話叫是藥三分毒,有些特別的東西也是一樣,我所謂的隱疾正是這個”。

二爺站直了身子,血紅的雙眼正在褪去,但眼神裡依舊是不善的目光:“你什麼意思?”。

那人聞言笑了一下:“具體什麼事,二爺,您也懂得藥理,所以您自己比我要清楚”。

秦二爺神色微變,然後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走向那人:“嗐,這是哪兒的話,,,,,”未等他說完,那人立刻後退了幾步:“哎!秦二爺,我只是個郎中您可莫要,,,,,”說著他還看向了二爺倒扣的左手。

二爺腳步一停見暴露了,然後砸了砸嘴:“嘶-你們白家人對藥真就這麼敏感?”,那人嘿嘿笑著,看著二爺將手裡的銀針拿出來聞了聞喃喃道:“這味兒也不大啊?”

那人也放鬆警惕向二爺緩緩走了過來:“其實跟您說實話,這一般的藥根本迷不倒我們白家人,我只是怕疼”。

見二爺起銀針,於是拍了拍他肩膀:“二爺,咱回去歇一晚,不差這點時間”,二爺有些喪氣的點點頭:“唉,我就真應該跟阿彪他們學兩手”,那人不再過多理會剛剛轉過身想要將二爺領回房間,卻覺得後脖子處突然一針輕微刺痛,緊接著他意識到不好,這個穴道是暈穴,馬上四肢痠軟躺在了地上。

二爺將他架起靠在牆上:“哎呀,兄弟,對不住了啊,您先委屈一下吧,您是不怕毒,也看破了我的詭計,但是啊,您別忘了我是七香堂的,咋會乖乖的收針束手就擒呢,您放心,我一會就通知人來幫你”。

“通知誰啊?”略帶微怒的女子聲音突然傳來,秦二爺當下打了個激靈,然後側臉就見小白桃靠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

二爺吞了口唾沫:“桃子,我,,,,,我能解釋,,,,,,”話音未落,就見小白桃當堂一腳提在二爺下巴,然後薅起已經被踢暈的二爺,憤憤的說道:“好你個秦老二,敢用魔魂手對付我?沒想到姑奶奶我留了一手吧”。

接著,白家老七和小白桃二人將二爺抬回房間,為了更保險在白老七的阻止無效下給二爺綁了個結結實實。

此時小白桃擦了把頭上的汗然後看向白老七問道:“白先生,您那會和二哥說的隱疾?是怎麼回事?”。

白老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二爺,微微思索了一下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問道:“秦二爺年少有為,他平日是不是很辛苦?”。

小白桃看著二爺神色有幾絲心疼的說道:“二哥這個人從幾歲開始和我一同長大,他如今的成就可是自己拼出來的,怎麼可能會輕鬆”。

“這就對了”白老七說道:“秦二爺身上有很多勞累坐下的病沒有根除,時間一久就變成了頑疾,這些毛病不是靠吃藥能治好的,需要慢慢調理”。

小白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露出十分甜美的微笑對著白老七回答道:“謝謝您,我後面一定多注意提醒二哥”。

白老七笑著點點頭:“您客氣了,這是我一個大夫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