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說:“麗芙,幹尚能出去嗎?”

陳信不問薛幹尚而問許麗芙,他想聽專業的意見。“還好。”許麗芙點點頭說:“除了腿部的傷口沒這麼快好,內俯都調理的差不多了,三天內別用勁,一個星期以後右腿結伽就沒什麼大礙了。”

“長風扶幹尚出去吧。”黃吉古古怪怪的說:“一方兩便。”

什麼一方兩便?練長風苦笑說:“我扶當然可以……可不是……”

“別理黃吉。”陳信站起說:“走吧。”當先向外行出,練長風只好一面搖頭,一面扶著薛幹尚向外走。

到大廳見了六公主劉韻,六公主自然先致了一番問候之意,一面詢問起薛幹尚今天的狀況,薛幹尚將情況細說了一遍,每一句對話都一清二楚,六公主反倒有些意外,欽佩的說:“薛公子在鉅變之時依然清明,事事臣細靡遺,真不簡單。”

“六公主客氣了。”薛幹尚說:“居然煩勞公主動問,在下甚感惶恐。”

“不。”六公主劉韻正色說:“這件事還牽涉到皇家的威信,那些人居然以武力逼迫七妹退開,眼中已經無君無父了。”

“這還要多勞公主費心。”陳信索性說:“我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該如何追查,若有線索,還望六公主告知,我們當出一份力。”

“理當如此。”六公主一沉吟說:“薛公子,有句話略嫌失禮,我又不得不問”

“公主請說。”薛幹尚說。“不知……薛公子是否怪罪七妹……”

六公主劉韻似乎一時不好措詞,說一半又停了下來。不過薛幹尚是何等人物,自然明白六公主話中之意,微微一笑說:“七公主退出一事,正是在下力勸而致,怎麼可能會因此心有不忿……當時生死之間,在下言行難免略有輸劣……不過我等來自異域,得蒙公主細心照顧自然心中感佩,但萬事皆有定數,不便強求,還望六公主對七公主多做勸勉。”

薛幹尚這些話實在不大容易聽懂,陳信在旁就聽的一頭霧水,不過六公主劉韻冰雪聰明,一點就透,點點頭微笑說:“薛公子言之成理,不過七妹一向不曾輕易……唉,但若她真的鑽入牛角尖,我這作姊姊的地無奈她何,何況……薛公子難道不認為,生死之間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嗎?”薛幹尚似乎不願多說,搖搖頭喚了一口氣。陳信只好插嘴說:“既然發生了這種事,出遊之事就先暫緩吧……陳信多謝皇上與三位公主。”

六公主眼睛一轉望向陳信,微微眠嘴一笑說:“陳信公子武藝高強,大可不必擔心,蜜兒好不容易被父皇放了五天假,要是陳公子忽然想休息,蜜兒可是會不依的。”

五天假…:這豈不是要一直玩到皇族大會?陳倍連忙說:“就算在下不懼,也要考量到蜜兒的安危,何況留大家在府中找他不放心……”六公主劉韻笑著打斷陳信的話說:“陳公子這些話向蜜兒解釋吧,我可管不著……先告辭了。”

“公主慢走,不……”陳信一句“不送”還沒出口,六公主忽然目光轉向練長風說:“練公子,不知可否送我一程?”

“當然可以……”練長風望望陳信,陳信只好回望一眼同情的眼光,自己可是愛莫能助,練長風見六公主已經走出門外,只好加快兩步,跟了上去。在廣場上兩人一路往正門走,六公主劉韻忽然回頭望向心神不定的練長風,微笑說:“練公子似乎有心事?”

“公主見笑了。”練長風連忙扯謊:“我在想薛神將的傷勢。”

“是嗎……”六公主劉韻目光垂下,輕聲的說:“練公子是不是有心上人?”

“呢……”練長風擠出一句話:“公主何出此言?”

“沒什麼……”六公主劉韻望向練長風說:“我希望:我能有真正認識你的機會。”

練長風這句話可聽不懂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