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啞了,聲音乾澀難聽,可是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哭著祈求說:“牧寒,別扔下我,你不能扔下我……我那麼愛你,你如果扔下我,我該怎麼辦……”

我嗚嗚咽咽地哭著,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經喪失了所有的自尊。我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事情似乎已經很清楚了,是我離不開他,並非他離不開我。

電話那頭的他沉默著,半晌,他沉聲問:“朵朵,你今天下午去醫院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虛弱地辯解說:“牧寒,我……我只是想去看看,我本來偷偷想看一眼就走的,我沒有打算說什麼,結果……”

他知道我最後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