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除了房遺愛還是力大之外,別人上去估計撐不了十幾個回合,就有可能人頭搬家!

難不成,讓自己這個大將軍上戰場首戰?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侯君集就否定了,若是自己現在上了,也就沒了威懾力了,萬一自己要是戰敗了,豈不是要沒臉的帶著十萬大軍,向之前韓威一樣,龜縮在松洲城內?然後再等待著牛進達等人的到來?不成!他侯君集丟不起那人!

就在侯君集神思紛luàn,目光復雜的看向對方出戰之人時,房遺愛看到對方那雄壯的體形,心下微緊,滿上帶著輕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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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追風的脖頸,小聲低喃了一句,“兄弟,待會兒那力量,你可得給力的撐住啊,哥哥可就靠你了。”

說完,房遺愛也不扯馬韁,只是輕輕的一夾馬腹,吊兒郎當的扛著自己的長槍就上前來了。

侯君集望望房遺愛的身影,張了張嘴,終是沒出聲音把他叫回來。

房遺愛的樣子,充分體驗了先人總結道的“思想上蔑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的戰略。

見唐軍中間竟然出來一個年輕的過分的小á孩,而且還吊兒郎當,滿臉新奇笑意的看著自己,好似不是來跟自己jiā戰的,倒像是來走馬觀huā看新奇的。

看到房遺愛這副樣子,卡巴塔皺眉不悅的看了眼唐營的方向,然後輕蔑而又不耐煩的朝房遺愛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鳥語。

房遺愛滿臉茫然的看著卡巴塔,等對方住嘴了,然後不解的掏了掏耳朵,接著很是認真又禮貌的,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回說道,“麻煩請說人話!我是人,聽不懂鳥語!”

“你敢侮辱我不是人!?”卡巴塔目帶怒意的說道。

“你這不是會人話嗎?”房遺愛不滿的翻了個白眼,眼光始終小心的戒備著對方的動作,然後苦口婆心的勸說道,“雖然你長的像黑瞎子,身材還趕不上黑瞎子苗條,怕是遇見你中意的nv人,辦事的時候也得妥協的躺下邊?不然事兒還沒完直接將nv人給壓死在身下,那可就不叫辦事了,就成了邪惡的jiān什麼屍了。”

“你真可憐,竟然因為身材體重的原因,成了史上第一個尋歡變成jiān屍癖的變態狂。”房遺愛無比同情的說道,“可你也不能去學鳥語啊,難不成你以為學了鳥語後,就能象鳥一樣身材輕盈了?荒謬!”

“呀啊啊!去死!”卡巴塔越聽這小子的話越離譜,自己和自己的nv人都好好的,這小白臉,小瘦猴,竟然詛咒自己夫妻歡愛的時候,讓自己壓死自己的nv人!中原有句什麼明言來著,屎可以忍,輸不可以忍!

想著,卡巴塔也不講究什麼互通姓名的戰場禮節了,直接呀呀叫著,雙刀朝房遺愛劈砍過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個野蠻人!死胖子!”房遺愛像是嚇壞了一般,慌luàn的躲閃著對方的攻擊,在躲不過去的時候,才拿長槍意思意思的堪堪檔上一下,嘴裡還不停歇的朝著卡巴塔怒罵著。

直白易懂的三字經,和一串串惹人生氣的話語,從房遺愛口子朝著卡巴塔噴了過來。

看著房遺愛左突右閃,狼狽躲閃,竟然還髒字不斷,氣的卡巴塔一個勁的luàn叫,也不管什麼招式不招式了,只求最簡潔明亮的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大唐小白臉給碎撕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氣!

無論是從大唐軍營這邊,還是吐蕃軍中這邊,任誰都能看的出房遺愛敵不住卡巴塔的神力,就連滿嘴成髒的話語,也顯得有些吃力了。每次用長槍格擋一下卡巴塔的攻擊,兩隻手都發顫,朕的他呲牙咧嘴。

房遺愛來回躲了著躲著,終是無法騎馬逃出卡巴塔的攻擊範圍,最後喘息著被人形巨塔樣的卡巴塔,給用刀砍之力震下了馬,同時好似震出了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