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還有兩天的時間那。”

“娘,兒子決定發揚咱房家的優良傳統,不納妾不要通房,像大哥一樣,到時候給您拐個跟兒子琴瑟和鳴的孝順媳婦回來,您就別cāo心了。”說完,看外頭的rì頭,房玄齡差不多也快回來了,房遺愛去找青娘和房遺則兩個打發時間去了。

聽了房遺愛的話,房夫人嘆了口氣,嘀咕了一句,“房家的男人怎麼都是這幅死德xìng。”眼裡卻有著掩飾不住的欣喜與擔憂。

欣喜的是,自己男人做到了自己的承諾,這輩子只有自己一個,而自己的肚子也爭氣,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個個都讓人滿意。擔憂的是,自己兒子只有一個女人,不知道媳婦能不能照顧好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媳婦的肚子爭不爭氣,能不能給老房家好好的延續香火。

說來,這女人也真是矛盾,輪到自己的時候,都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一心一意的只對自己一個人好,可是輪到自己兒子的時候,卻希望兒子屋裡能夠花開爛漫,可以更好的服侍自己的兒子,以便兒子能夠廣開枝葉。

女人這這種矛盾的心思,也許就是長久以來,婆婆媳婦不對付,婆媳關係難調的根本所在。

嘆息過後,房夫人還是不忘給蘭兒、蓮兒和菱悅三人下封口令。雖然這事兒是誤會,可畢竟是自己府裡出的誤解,這要是傳了出去,即便是沒有什麼,但耐不住三人成虎,沒得也會讓人傳的有鼻子有眼,到時候受罪的還是自己的孩子。

蘭兒和蓮兒兩人倒是無所謂的鬆了口氣。

菱悅的在鬆口氣的同時,感覺心裡有股若有若無的失落,嘴裡有些微微的發苦,神情有些恍惚的應了房夫人的話,這才起身下去了。

晚間,聽房玄齡說房遺直的任命下來了,和杜構一樣外放,房遺直外放到汾洲孝義縣出任知縣。

本來房遺直外放出任知縣,房家人早就都有了心裡準備,畢竟這屆科考,除了寥寥幾人文才出眾的留在了翰林院,中游水平的人大部分都外放為官了,房遺直是因為新婚的原因,外放的任命才一直拖到現在。

只是,在房玄齡有意無意的提了句,房遺直出任汾洲孝義縣知縣,岑文字提議促成的。房遺愛當即眉毛一挑,詫異的望了房玄齡一眼,總覺得自己腦海裡有什麼東西被忽略了,可是始終想不起來被自己忘記的到底是什麼。

房玄齡看了眼房遺愛,心下明白這小子怕是想到了什麼,卻並未多言,只是神態自若的喝了口茶。

房遺愛雖然知道岑文字沒安好心,可是自己確實想不起來腦海裡一閃的靈光是什麼,最後只在心裡嘀咕了一句,“只要不是弘農縣就行。”至於汾洲的詳情,明天去找李承乾打聽了再說。畢竟,房玄齡沒有多說,想來問題不大。

因為京裡的情況,房玄齡和房遺愛父子都希望房遺直早早啟程,免得被人拉進渾水裡。而房遺直也正想著早早的開始自己事業奮鬥史,心下倒也同意早早啟程,反正皇上說了可以帶著自己的家眷。父子三人一拍即合,算上收拾的時間,還有各處告別的時間,房遺直啟程的rì子定在了七月初二。

蕭婷婷到沒什麼,雖然時間上緊了點兒,倒也勉強夠自己告別了,除了回家跟母親姑姑告別外,初一跟婆婆進香的時候再跟閻宛如告別,其餘的幾個閨中密友直接寫信箋通知一下就行。

房夫人心下有些不滿,直埋怨是不是rì子太緊了?可惜媳婦不幫忙,丈夫兒子意見又都統一,房夫人也只能無奈的認了。心下盤算著幫兒子媳婦好好的收拾一下,該帶什麼東西,帶多少人手,省的到時候束手束腳就不好了。

房玄齡自帶著房遺直去房交代該注意的事項,房夫人和蕭婷婷兩人商量著該如何收拾行李。房遺愛則陪著青娘和房遺則玩鬧了一會兒,哄著兩人分別睡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