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民的天,幾百人也足以令國家根基不穩!

劉琦一聽皇上震怒,哪裡還敢說得出話來,只剩下渾身顫抖了!

“來人,將劉琦拉下去斬了!”厲閠沉聲道,絲毫沒有心慈手軟。

劉祜一怔,雖然知道現在不是求情的時候,可是這劉琦好歹是他的嫡長子,嫡長子有損傷,整個家族就有損傷,當即趕緊跪地求情道:“皇上,皇上,這件事情怕是有誤會,況且如今只聽得一人的片面之詞,不可作數,還請皇上仔細徹查之後再做判決!”

這些年,劉祜在朝中也有一些勢力,他這一跪,也就有幾人站出來為劉琦說情,紛紛要求徹查。

厲閠面色鐵寒,回眸望向厲煌:“煌兒,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厲煌雖然不瞭解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雷淵在這裡,那就是楚一清的意思,當即也就冷聲道:“如今損毀的秧苗在這裡擺著,還有什麼好查的?”

厲閠點點頭,冷聲道:“好了,拖下去吧!”

劉祜一怔,再次磕頭求情,那淤泥汙了官服與臉額,此刻也顧不上。

有侍衛有劉琦等人拉了出去。

劉祜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厲閠皺皺眉,上前握起秧苗,環望四周,才發現竟然不見百姓,問道:“這地裡的百姓呢?”

雷淵低聲道:“夫人去衙門將人接了出來,不過……”

厲閠不悅道:“有話就說!”

“夫人的大哥,就是這次千里迢迢的從魯城押送秧苗到都城之人,已經被打的重傷,如今已經送到太子府休息了!”雷淵低聲說道。

厲閠卻沒有聽清楚誰重傷,只是突地喜道:“對對對,有一清在,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快傳太子側妃前來見朕!”

厲煌臉色冰寒,正待要說什麼,卻見雷淵朝他使了個眼色,他也就暫時按兵不動。

楚一清早就在城外,不過故意喝了兩盅茶,這才慢慢起身。

此刻,稻田地裡,時辰已經快是中午,陽光猛烈起來,厲閠就算是身在那龍藩之下,身後有宮女不停的揮著扇子,也是汗如雨下,溼透了衣襟,更別說那些一直恭敬的站在身後的那些文武百官,個個汗溼了衣襟,有那些文官體弱者,竟然暈厥了過去,被人抬到一旁休息。

“煌兒,一清怎麼還不來?”厲閠逐漸的有些沉不住氣。

厲煌低聲道:“父皇,您也知道一清有孕在身,不能顛簸,這地裡的路不好走,走的時間長了,父皇不要怪罪!其實咱們朝裡有那麼多的農官,也不一定非要等一清前來!”

厲煌說完,那些農官個個的臉上全都露出慚愧之色。這水稻他們只是聽說,吃過,可是沒有種過,如今見秧苗損毀成這般,當真是不知道如何補救。

厲閠冷冷的掃過那些農官的臉色,冷聲道:“都是飯桶!之前那百元增在的時候,倒是還能做些實事,如今這農部是越發不成樣子了!”

聽聞皇上這般一說,那幾名農官趕緊跪在地上請罪。

“請罪有什麼用?你們若是有本事,就替朕將這水稻種上!”厲閠沉聲道,也不讓農官們起來,照舊讓他們跪著。

這簡直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那些農官裡面,本來還有與劉祜一心的,如今自己被牽連,當即連那劉祜也就恨上了,再加上劉琦平日裡仗著他老爹是正三品的侍郎,為人傲慢,如今連小命都不保,就劉府怕就要沒落了,當即更是生出異心來。

身後的文武百官,此刻是連屁都不敢放一聲,全都縮著脖子,忍著烈日站著,全都盼著楚一清這個農神娘娘趕緊到來。

一個時辰之後,這文武百官幾乎全都烤成了人幹,楚一清這才由瑩潤扶著,顫顫巍巍的走來,她行走之時,故意腆起了肚子,腳步虛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