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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側的高腳椅上。
“介意一起喝一杯嗎?”
“滾開。”
櫻諾是爆脾氣,不想搭理這號人,偏偏人家不識趣,她只得來了粗語。
“哇靠,美女,獅子吼啊,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咋兇得像頭母老虎,不過,柔柔弱弱的女人老子也看多了,就喜歡你這種辣勁兒的。”
櫻諾本來心情就不好,聽了男人一番侮辱之詞,撈了一個酒瓶子往吧檯上一磕碰,瓶子破了,半截破碎的瓶子向著男人的方向,菊花口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寒氣逼人。
“啥意思,想捅老子啊,來啊。”
男人是潑皮無賴,將衣服扯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來啊,不敢捅就得給老子躺下。”
男人衝著她耍流氓。
櫻諾輕蔑一笑,手中的瓶子筆直向男人胸膛捅了下去。
現在的她心如槁木死灰,覺得人生毫無意義,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呢?
“啊?”
男人以為用這一招可以嚇唬到她,沒想這招兒對這女人不管用。
酒瓶子捅進了他胸膛,火辣的劇痛襲上四肢百胲。
他嗷嗷叫著,伸手一把拽住了櫻諾長長的烏黑髮絲,狠狠地攫在手裡,把她拽著走了好長一段距離,嘴裡嚷嚷著:“敢捅老子,老子不睡死你,就不是男人。”
男人很兇悍,站在走廊裡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勸架,那麼多的人也沒一個上來幫忙,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欺負一個弱質纖纖的女人。
老闆與服務生也只是給警局打電話。
櫻諾不想吃眼前虧,抬腿想頂男人,沒想男人也許是吃過了這樣的虧,早有防備,讓她頂落了一個空。
就在櫻諾無計可施之時,只聽長廊盡頭響起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腳步聲鏗鏗有力,首先出現在她視野裡的是一雙擦得錚亮的皮鞋,大夥兒都不敢動,包括那個緊緊拽住她頭髮的死流氓。
一夥人就從眾人自動閃開的道路走來,男人帶著滔天的怒氣,一拳狠狠砸到了臭流氓受傷之處,頓時,血流如柱。
幾個兄弟撲上去,將死流氓按壓到了地面,臭流氓只能用雙手護住腦袋,身子蜷縮成一團,任一群人對著他拳打腳打……
為首的男人一把將櫻諾扣入胸懷,聲音急切帶著說不出來的親暱:“櫻諾。”
這聲音櫻諾太熟悉了。
她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因為從小沒有母親的愛,她一直都是十分冷情的,所以,她很少哭,但,此刻,在她被流氓欺負,在老公再次被人奪走的時刻,她的眼淚刷地就流了下來。
“少白。”
“櫻諾,來,我看看,傷到哪兒沒?”
徐少白捧著她的臉蛋,四處擦看著她臉上的傷勢。
一把抱起她,對著身後的幾個兄弟下令:“送去警局。”
徐少白把櫻諾送去了醫院,醫生給櫻諾做了全面體檢,沒什麼大的傷勢,只是臉上有幾處刮傷。
“少白,你又從美國回來了?”
徐少白沒有回答,只是唇抿成了一條冷直的線。
其實,他這段時間都呆在國內,之所以,沒有去打擾櫻諾,是想讓櫻諾永遠地幸福。
“你去那種混亂地方做什麼?”
“不做什麼,想去就去了。”
櫻諾不想與他談驁政的事情。
當然,徐少白也很聰明,他並沒有刨根問底。
“以後,要去那種地方,給我講一聲兒,我陪你去。”
“你大心人一個,我可是閒人。”
“陪你,再忙也得把工作放下。”他痴痴地望著她,心情有說不出來的複雜。
同時!
薛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