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發出了求助的訊號,也給仙君留了拒絕的餘地。

沉默半晌,仙君悠悠道。

“巧兒,你代為師走一趟,去把那破令牌帶回來,順便參加小白的婚禮。”

張巧看向師父。

“師父,您不去嗎?”

仙君拉長了音調道:“白家那——麼遠,為師累,走不了了。”

要是柳依依在這,肯定會說他心口不一。

但現在這些人還沒見過他幫忙的樣子,自然猜不到他的想法。

連張巧也不清楚。

還以為他是不想去應酬那些人。

她有些苦惱的看了白景琦一眼,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但師父吩咐了,她也只能照辦。

跟著白景琦離開了。

走的時候,張亦還讓她回別墅帶上了離虎。

這才讓徒弟臉上有了些笑模樣。

她這樣的小姑娘,對這種毛茸茸的小傢伙沒什麼抵抗力。

前提是……離虎沒變身,不然她能把人給蹶了。

廖騰飛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不禁皺眉。

“張先生,白家不安全嗎?”

只是去拿個令牌罷了,何必讓讓離虎跟著。

他可知道,離虎不是一隻貓。

仙君笑笑。

“沒有,我就是怕她無聊。”

廖騰飛笑而不語。

是怕徒弟無聊,還是擔心其他的事情,恐怕只有仙君自己知道。

全程只有狂龍一個人呆愣愣的看著。

張亦他們回了別墅之後,他也從白景琦的嘴裡得知了結婚的訊息。

整個人都是懵的。

見他這樣,白景琦更加沒了找他幫忙的想法。

直到眾人離開,狂龍也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只是感覺廖騰飛看他的眼神怪怪的,那樣子給他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張先生,廖騰飛他……不會喜歡男人吧?”

正在喝水的仙君噗得噴了他一臉。

心說小白啊,就他這腦子,我真擔心幫不了你。

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

這事要是狂龍不出面,還真就沒辦法讓白大小姐脫身。

……

往後幾天,仙君也沒留在別墅。

連平日裡最喜歡看的書也被他放在了桌子上,拽著狂龍整天亂跑。

說是亂跑,實際上卻是帶著狂龍吃飯。

當然仙君沒錢,付賬的還是後者。

只是吃飯的地方讓狂龍很不自在。

不是地方有多差,而是這地方有一個讓狂龍特別尷尬的人。

和他一樣尷尬的還有薛敏。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張亦這些天一有時間就帶著狂龍到她上班的地方吃飯。

還總是把其他服務員都趕走,點名讓她服務。

搞得周圍那些同事全都誤以為仙君和狂龍是她的追求者。

鬧了不少流言蜚語。

這天,她是真忍不住了。

“張先生,您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她打定主意,要是張亦真有事找她,能幫她一定幫。

誰想仙君是個會搞事的,一指狂龍道。

“我不找你,是他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