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皇盡心盡力。”一位宮裝的男子坐在紫國女皇紫天羽身邊,他就是天澤皇貴妃。

“我……”紫非煙知道自身的地位,與其說他是紫國的皇子,不如說他是其他兄姐的出氣筒。父親是被廢黜的皇后,三年多前悽慘地病死在冷宮中,自今他還沒有忘記父親死的時候對他說過的話:“非煙,有機會就逃出去,逃得越遠越好。”可是現在他就要被當作和親的物件遠嫁到炎國。他還記得三個月前,那個救他一命的黑髮女子,她的笑容就如同父親一樣,那麼的甜美,那樣的溫暖,他的心似乎淪陷了,她好象是炎國的墨王爺?

看著兒子的俊臉,女皇一聲不吭。

“母皇,那兒子知道我的和親物件是誰嗎?”紫非煙在為自己的命運吶喊。

“炎國的墨王爺墨夕。”女皇開口說道,“到了那裡,你一定要討她的歡心,這樣才能更好地為我們紫國辦事。”

“是。”是她,居然是她。紫非煙在感謝上天聽到了他的禱告,聽出了他的虔誠,欣喜地答應了,只是並沒有表現出來讓他母親看見,但是他並沒有聽清楚母親後面的那些話,樂滋滋地回到寢宮,讓銀戀收拾行裝,並在心裡說道:父親,孩兒終於擺脫了,孩兒可以自由了。

看著兒子離開,紫天羽對天澤說道:“愛妃,你看朕今天是不是很有威信?”

“是,我的陛下。”天澤嬌媚地對紫天羽說,順勢坐到了紫天羽的腿上。

“天澤,你說非煙他會答應嫁嗎?”紫天羽著急地問道,她可不願意自己的兒子成為自己統一大陸道路上的羈絆。

“會,他一定會答應的。”天澤的眼中有一道精光閃過。

炎國皇宮

“為什麼要我娶?為什麼不是小蟲子?我拒絕。”墨夕在皇太女的書房裡走來走去。

“你這隻死墨魚,不要叫我小蟲子。”青聰大聲吼道,“再說了,我已經有夫了,怎麼可能再讓我娶?”

“笑話,我過段時間就要將若離哥哥娶進門了。”墨夕不樂意地反駁道,“要不,讓貓兒娶好了。”墨夕將主意打到了身旁的白瑁身上。

“滾。”白瑁吐出一個字,繼續喝茶。她好不容易和草兒在一起了,怎麼能讓它功虧一簣呢。

“小夕,你不要當我不存在。”自打她宣佈了這個訊息以後,墨夕就沒有停止過,為了她皇太女的形象,她還是決定開口說句話。

墨夕斜著眼睛看了炎怡一眼:“你說,紫國給了你多少銀子,你就把我給賣了。”

炎怡無語。

此時,場內五人中唯一沒有開口說話的朱顏開口了:“夕兒,這還不是你自己惹的禍。”

“我惹禍?”墨夕自認為她在這一段時間內,十分乖巧,十分聽話,並沒有惹什麼事端啊,她一臉茫然地看著朱顏。

“你還記得三個月前,你興致勃勃地跑來跟我們描述你在大街上如何如何地英雌救美嗎?”朱顏稍稍地提醒一下。

蝦米,英雌救美?貌似有過。在三個月前,自己從西鋪大街的一家首飾坊裡取回訂做好的戒指。在回來的路上,頗有正義感的她在大街上上演了一出英雌救美,當時在救下人後,她揣著戒指就跑,瞥了一眼那男子,好象還是個美人啊,生怕上演那些八點檔肥皂劇中英雄救美后美人以身相許的結局,可是沒想到啊……嗚、嗚,自己的幸福就這麼搭進去了。

不對?“你說那個男的是紫國的皇子?”墨夕瞪大眼睛。

“是,調查。”白瑁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還是‘四公子’之一。”朱顏溫和地笑道。

“為什麼要嫁我?”墨夕還是沒有弄明白。

“她,紫。”白瑁一語中的,擊中要害。

頓時,書房裡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