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話!什麼女人天生孱弱,你們敢不敢跟我們比試一下?”羋聽得火冒三丈,一步站出來衝男人們挑釁道。

“出來比試一下啊!”

“不敢比試的都是孬種,看我們女人怎麼把你們這些臭男人打趴下!”

“有種就出來比試!”

澤啦部落的女人年輕力壯,個個不服輸地喊叫了起來。

這帶動了其他部落的女人圍過來看稀奇。

從小受男尊女卑影響,這些部落女人在男人面前只會低著頭唯唯諾諾,哪見過這般彪悍的同性,不知不覺被她們的自信和勇猛所影響。

“嘿嘿!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好!醜來會會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娘們!”一個叫醜的鼴部落光棍站了出來,光著膀子就要赤手空拳對付虞。

“拿上你的刀!我不殺手上沒武器的傻子。”羋冷笑著揮舞了一下手裡的石刀。

“醜不需要那玩意兒,一樣能收拾你這娘們兒!”醜展示著自己強壯黝黑的體格,調笑道:“咱先說好,你輸了就是我的,我肯定能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我呸!不管輸贏,老孃都不會跟你這樣的蠢貨,少給老孃痴心妄想,閉上你的臭嘴!”這可捅了羋的馬蜂窩,她勃然大怒,提刀砍了過去。

羋以前也是個逆來順受的部落女人。

她的男人不善狩獵,周邊木薯山藥早已挖盡,家裡經常吃不飽,就愈發嫌棄她要吃要喝,是個累贅。

她男人不僅經常不給她東西吃,還動不動就毆打她,以此發洩自己的鬱氣。

她不敢回孃家求助,按照部落裡的觀念,嫁了人就是男方家的財產,她父母也不敢收留她。

她也不敢逃走,莽莽密林中野獸眾多,逃進去也是九死一生,只能默默忍受命運的不公。

直到她被那男人活生生打流產了,實在覺得活不下去,才不顧一切地跑進林子躲避。

不成想遇到了一頭豹子,幸好被路過的澤啦部落人所救,才保住了一條性命。

回想那段不堪的往事,她現在打死也不願意再跟哪個男人過活,仰人鼻息不如自立自強,她只想靠自己的能力,抬頭挺胸地活著。

欻!

石刀貼著醜的耳朵削了下去,剮蹭了一片皮,浸出了血珠。

“媽的!你這女人下手還真狠!”這唬了輕敵的醜一大跳,要不是他反應夠快,這一刀就將他右耳給削下來了。

羋舉起石刀,嗤笑一聲道:“我還以為你有多能,現在看來也就是個熊棒子!”

哈哈哈!

“都是些熊棒子,沒用的傢伙!”

“死在我手裡的男人不知道多少,不知道他們哪來的自信看不起女人!”

女人們狂笑了起來,將男人的面子按在地上一陣摩擦。

“醜,你小子行不行,不行就由老子來對付這娘們!”

“太他媽丟男人的臉了,一上去就給人削出血,真是個廢物!”

“醜,你小子不是說你能幹過一頭狼嗎?怎麼看著連羊都幹不過?”

看著女人們越來越得瑟,男人們感覺面上無光,把怒火都撒在了醜身上。

醜給氣了個七竅生煙,鼻孔裡噴著粗氣,從腰上取下石斧,像一頭髮怒的公牛朝著虞衝了過去。

一個膘肥體壯如同猿人,一個身材瘦削形同小猴,二者身形差別太大,給人的視覺衝擊力太大,引得不少人驚呼起來。

“下手點到為止,不能搞出人命!”趙偉見狀很是擔心,趕緊大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