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看了看這個婦人,把她請進了院子裡來,這個婦人進來之後給妖言惑揖了一禮,然後說道:“給夫人請安,奴家是奉夕王妃之命前來送書信的,夕王妃吩咐奴家把書信送到即可,夫人請收下書信,奴家就告辭了。”

說著那婦人從懷中拿出一個綢緞袋子來遞給了妖言惑,就起身告辭了。

妖言惑接過了袋子,吩咐貓兒去送了下那位婦人,就回到了亭子裡。

妖言惑開啟袋子拿出一封書信來,上面有若干行娟秀的字跡:“妖夫人近日來可曾安好?自從那日在街中偶遇夫人,見夫人莫名感傷涕懷,心中偶感與夫人似有不解之緣,可憐當日人多嘴雜,夫君且在身邊,故不好與夫人多言,今日貿然遣下人來訪,還請夫人不要見怪。

夫人請容我細細道來,我乃是南國二皇子楚風殿下的王妃,我原是夕國公主,但因我母后極力促成兩國聯姻之事,不得不奉母后之命遠嫁南國,如今已來了多年。我也常懷思鄉之念,但身處異國它鄉,身不由已無法回國。

那日街中偶見夫人莫名感傷涕零,似有不解之心結?見夫人及身邊丫鬟之神情亦或者與我二人有關?雖不甚瞭解若夫人願告知一二將不勝感激。若夫人有空,請於五月初三之日至興翠樓芙蓉閣一會,屆時我將獨自前往,望夫人有空定要赴約。

夕王妃夕若

妖言惑看完了這封信之後,坐在小亭子靜靜沉思起來。

這夕王妃她早已聽說過,聽世公子說過多年前他曾去找過這個夕王妃,那時她還只是夕國公主,也不知道世公子後來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了?這夕王妃如今要見我,好像也並無惡意,不如先去見她一面也罷。

離五月初三還有兩天時間,妖言惑一邊給世公子去了信,打算向世公子打聽一下這位夕王妃的訊息,然後先應約去見見這位夕王妃,看看這位夕王妃到底想幹什麼。

兩天時間過了,妖言惑在貓兒的陪同下出了門,兩人穿著樸素,服飾簡單,打扮得似一般人家的夫人丫鬟。

兩人來到了興翠樓的時候,早已有僕人在門口等著了。夕王妃已吩咐過僕人,看見如此模樣打扮的一位夫人和丫鬟,問一下來人是否是妖夫人,如果是就直接帶到樓上去。

僕人把兩人領到了芙蓉閣,推開門把她們帶了進去然後就退出去了,閣樓裡只留下夕王妃還有妖言惑和貓兒三人。

夕王妃看見來人是妖夫人和這個丫鬟,並沒有說話。

妖言惑只得吩咐貓兒道:“我與夕王妃有事要說,貓兒你先出去,一會在樓下等我即可。”

“好的姐姐。”說完貓兒就推開門出去了,然後順便把門關上了。

“夫人請坐!這個小丫頭是夫人的妹妹?剛才聽她叫夫人姐姐。”夕王妃起身請妖言惑坐了下來。

“回王妃,她叫貓兒是我族宗親之女,她父母出遠門時把她留在我身邊照顧一二,這些年都跟我在一起,故稱我為姐姐。”妖言惑答道。

“如此緣故,難怪稱夫人為姐姐了。夫人請先用茶,不知這些菜餚是否符合夫人的口味,夫人不妨請先嚐嘗,要是不合口味我也好拆人去換。”夕王妃招呼著妖言惑用茶。

“不必了,王妃請。”說著妖言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兩人坐下來開始品茶。

“對了夫人,今日請夫人來有些話想問夫人,那日在街上與夫人偶遇,同為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夫人似乎和楚殿下之間有什麼淵源,請問夫人可有此事?”這夕王妃也是藏不住話的,開門見山的問起來。

“回王妃,絕無此事,民女長年在自家小院裡閉門未出,怎麼可能和楚殿下有什麼淵源?王妃怕是多疑了。”妖言惑矢口否認道。

“果真如此?我不信,那為何妖夫人看見我與楚殿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