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楊衝兩人站在遠處看著這群人你追我趕,好不熱鬧。這群山匪搶到了不少箱子,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股狠勁,兩邊的人馬距離越拉越遠,竟然讓那隊士兵跑了,只是那送往夕國的聘禮,怕是無法交差了。

那群山匪搶到了這麼多好東西,一個個也是呲牙咧嘴的笑著,不一會兒,山匪們收拾好箱子,押著小車得意得大搖大擺的揚長而去。

“世兄,這群流寇應該是夕國的人,否則也不會在夕國邊境如此囂張了。”楊衝說道。

“應該是夕國的人無疑了,這夕國年年戰亂,竟然生出這麼多刁民流寇來。楊兄此去夕國,還需要多加小心才是,萬一被這群流寇盯上,少不了又是一番麻煩。”男子叮囑道。

“世兄說的極是,連那宮廷的侍衛碰到這群流寇都只能落荒而逃,僅憑我們鏢局的十幾個人手,更加不是這群流寇的對手。看來這條大路上必定埋伏著他們的探子,我們只能另繞小路去往夕國了。”楊衝表情凝重的說道。

“如此最好了,那在下就先祝楊兄一路平安了。這如今已到夕國邊境,還勞煩楊兄幫我就此打發車伕回去,我想走這條大道快速趕往夕國,就不陪楊兄同行了。”男子說道。

“世兄可千萬要小心,這條路上流寇甚多,世兄獨自前往怕有兇險。”楊衝叮囑道。

“無妨,我一人一馬,來去自如,就算碰到這些流寇,量這群流寇也留不住我,我此行去夕國還有急事,就此和楊兄別過吧!”男子抱拳回到。

“既是如此,世兄執意獨自一人前往,為兄也不好多做挽留,萬望世兄路上千萬小心,告辭!”楊衝抱拳回道。

“楊兄告辭,來日若能和楊兄在夕國相遇,定要痛飲一番。”男子說完這番話,便跨上了馬背,一鞭子抽在馬背上揚長而去。

男子一路上快馬加鞭,竟也無人阻攔,不出一兩個時辰,就追上了那隊押著聘禮的隊伍。這個隊伍早已成了驚弓之鳥,看見後面有人追來,早已嚇的魂不附體,都準備丟下車馬,四散逃命了。

不過看見來人只有一個人之後,反到放心了下來。那個領頭計程車兵隊長問道:“你是何人?怎麼從這條道上而來,莫非你沒遇到攔道的,這條路上可是流寇甚多。”

男子看到這隊人馬車上的箱子早已丟的七七八八了,這些士兵也是丟盔棄甲,灰頭土臉的,有的身上還有傷,好不悽慘,便笑道:“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丟了東西,看你們回去如何交差,還是自求多福吧!”男子說完拍了拍馬肚,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了。

“你給我站住?你怎麼知道我們丟了東西,莫非你和那些強盜是一夥的?”說著士兵隊長就要喊人攔住他。

周圍計程車兵經過剛才一嚇,又剛經歷了死裡逃生,還沒反應過來,男子早已騎馬跑遠了。士兵隊長氣的發抖,扯著嗓子吼道:“你們這群廢物,叫你們攔個人也攔不住!回去了老子一定好好處罰你們!給我走!”

士兵們都嚇的不敢噤聲,只得唯唯諾諾的收拾東西準備繼續趕路。

男子甩開那隊士兵,徑直往夕國都城方向而去了。一路上,看見不少路人揹著行李包裹,拖家帶口的在往王城方向逃命。

這些人應該是從戰亂地區逃命而來,一路上風塵僕僕,滿身疲倦,他們失去了原本的家園,只能往王城尋求生路。

男子看著這些人雖非我族類,卻也可憐。雖說人族妖族自古以來就難以相容,但是又和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何干?他們不過是想尋得一片樂土,安居樂業而已。

男子把隨身佩戴的腰帶裡的袋子開啟,把些散碎銀兩都給了這些逃難者。男子給過銀兩過後就打算走了,那些人卻跪在後頭仰頭拜道:“好人吶!多謝恩人施捨!”

男子笑了笑,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