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報頻傳(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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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招兵處排隊的人都招完了,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殘的被打了回去,其它的基本上都被招了,那負責招兵的官爺吩咐手下將這些人合格的人帶回兵營,自己繼續守在那看還有沒有人來報名。
來報名的人不多,圍觀看熱鬧的群眾到有不少,直到中午,那些招兵的人才撤走,那官爺對周圍看熱鬧的人說道:“想要報名參軍的明天早上再來,再招三千人,人滿即止。”
眾人見今天不招了都散去了,男子和老道長兩人回到了客棧,客棧裡的那些吃飯的客人議論最多的還是最近的戰事。一個灰臉漢子在桌子上講的是手舞足蹈:“據說此次夕國出兵那是一馬平川啊,所到之處所向披靡,那黑國鐵騎被嚇的是屁滾尿流啊,都被趕回他們西涼老窩去了。”
“可不是,這都多少年了?我們夕國軍隊那是從沒打過勝仗啊,哪一次面對黑國鐵騎不是慘敗而歸。這次居然破天荒的打了一個勝仗,還把鎮西關以內地區盡數收回了,這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蹟啊!”
“你們以為如今我夕國打了勝仗是自己的功勞?那還不是因為南國派了大軍過來,南國的大軍正在雁鳴城外和黑國鐵騎血戰,所以這鎮西關才沒有人把守,讓我們夕國大軍得以長驅直入,收復了鎮西關。”一個頗有見識的漢子如此說道。
“那照兄臺你這麼說,那黑國鐵騎不是滾回西涼老家去了,是去對付那南國派來的大軍去了。”那灰臉漢子問道。
“正是如此。這雁鳴城的地理位置比那鎮西關更靠近西涼,對那黑國的西涼鐵騎來說,那就是進攻夕國、南國的一塊跳板,只要雁鳴城在他們手上,進可攻退可守,那黑國鐵騎全都回去守那雁鳴城去了。那雁鳴城可比這鎮西關重要多了。”那漢子說完,獨自喝了一杯酒。
“這漢子倒是頗有些見識。”男子不得不誇道。
眾人聽了這位漢子的一番話,想必心裡都明白了,原來這黑國鐵騎都去守那雁鳴城去了,難怪這鎮西關無人防守,輕易就被奪了回來。
這時那群人中又有一個人問道:“兄臺知道的這麼多,那到底那南國大軍和那黑國鐵騎打得如何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也是剛剛從外面收到的訊息,現在那南國大軍應該和那黑國鐵騎陷入了膠著狀態,那黑國的騎兵來去如風,擅長長途奔襲,但用來守城卻不如一般的步兵。南國雖然這次也帶了騎兵,但是要南國的騎兵對上黑國鐵騎,那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不堪一擊。”那漢子說道。
沒人反駁這漢子的話,眾人都聽到過黑國鐵騎的名聲,簡直令人聞風喪膽,他們腰挎彎刀,馬背上掛著箭袋,背後揹著長弓,騎的是千里良駒,都是悍不畏死、以一敵百的勇士。
“那照兄臺你這麼說,那南國的大軍可能不是黑國鐵騎的對手了,那麼那南國大軍兵敗不是早晚的事了?”有人問這漢子道。
“我可沒這麼說,我倒是希望南國大軍能打敗這黑國鐵騎啊,這樣我們也可以享受一下太平日子了。”那漢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獨自飲了起來。
在座的眾人都聽出了這漢子的話外之意,那就是說南國大軍會兵敗是遲早的事,只是這黑國鐵騎什麼時候動手,怎麼動手了,要想這天下太平下來那是不會這麼容易的,一但南國大軍兵敗,那麼接下來就是夕國了,所以啊要想這邊境地區太平,還得靠南國大軍和夕國大軍聯手了。
眾人一時也沒有什麼最新的訊息,等他們吃完喝完了也就散了,只有那個頗有些見識的漢子還在那兒慢慢倒酒自飲,男子過去打了一個招呼,說道:“不知兄臺貴姓?多有打擾,如有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無妨,我姓劉名世宗,家父乃是夕國王室宗親外支,但到了我這一代,已經算是和王室宗親沒有關係了。自從家父在朝廷因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