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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荑嘴角微扯,眼神無意中流露出諷刺:“若你連幼時的情誼都想毀,往後我們便不剩下什麼了,阿魚哥!”
幽暗中,她的雙眼灼目明亮,似冷月秋霜,語氣也是透著寒氣,滲得人心慌。
晉王壓在腿邊的手忽然握緊了,無意識抓起一片衣袍,揉得發皺,恨不得摳出一個洞,而後他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忽然上前把她拉到懷裡,從背後抱住了她,鉗制住了她的雙手,並低頭壓到他肩上。
“晉王……”穆荑驚呼,想要掙扎,手卻被他牽制住了,他抱得死緊,幾乎要把她的身子摺疊,她承受不住他的力量整個身子往前栽,卻又被他壓到懷裡,以至於她完完全全只能躬身蜷縮在他懷裡。
他手上力道太重她都喘不過氣來,心中怒意更甚,咬牙低罵:“你放手!別讓我更恨你!”
晉王哪裡肯放手,任性頑固如他,像搶回自己東西的孩童,好不容易得手了他就不能再讓她溜走!
穆荑忍無可忍,低頭咬上他的手臂。
即便很痛的情況下他也不放手,穆荑忽然感到絕望,這是一個牢籠,越收越緊,以前被忽視被冷落之時她走不出,如今她心靈解脫了卻更加走不出去。她既難過又心酸,晉王一直沒變,他曾以這樣的方式栽培起這段情,卻又以這樣的方式毀滅了這段情!
穆荑拼盡全力扭打想甩開他,晉王忽然發狠了把她壓到身下,不顧她的反抗強吻了她,穆荑嗚嗚掙扎,他卻強硬頑固,一顆心硬到底,甚至伸手解了她的衣裳。
他肆意宣誓對她的佔有,如幼年第一次吻了她便認定她是他今生必娶之人。他拋不開那段過往,曾經以為七年後她仍舊站在原地等他。幼年的她善良溫柔,他主動激發了她對他的情感,她便一直緊緊跟隨者他,多少年來都她沒有放棄,他以為她一定會站在原地等待,可七年後猛然回頭,卻發現她已經飛走了。
他想抓住她的手腳,束縛她的羽翼,把她圈禁在身邊,穆荑是他的,小芍只能是他的!他在心裡給她留了這麼廣闊的一片地,倘若她飛走了他的心就空了,荒涼的風吹過空虛的心靈隨時侵入骨髓,簡直叫人無法忍受。如今,他都有些難以自處了!
兩人扭打了一陣,最後穆荑都不動了,只是流淚,她的手腳皆被束縛住,也沒有力氣再掙扎。
晉王停了下來,把衣衫襤褸的她攬到懷裡,側躺著抱住她,因為馬車不夠長,他只能儘量蜷縮起自己的腳,夾著她的身子,手從敞開的領口往後探,一遍遍撫/摸,擠壓感受她光滑柔軟的背,最後停在她腰上,也因此扯下了半邊袖子,露出雪白的肩,他一低頭便觸目所及。
晉王俯視那一片令他遐想的肌膚,看著旖旎狼狽躺在他懷裡的人,不顧嘴上被咬破流血的傷口,舔了舔,嚐到腥甜的血腥味,便低嘆:“小芍,旁人都有碰了手,或是看了婦人之足便應當以身相許的說法,阿魚哥與你自年少懵懂起不僅是碰了、看了,還親了,除了夫妻之實,阿魚哥與你還少了什麼?即便是你的身子……”他低下頭湊近她,氣息噴薄在她鼻尖,低聲道,“阿魚哥也看過了,你為何就不能嫁給我呢?”
穆荑沒有動,心冷如鐵。
“穆叔叔當年定也是默許了我們的,十五六歲之時我們情意綿綿你儂我儂就在他眼前,他如何看不出?因此我甫一求親,他便答應了,也沒有為難阿魚哥,還把他的護心鏡送給了阿魚哥,他必是認準了阿魚哥作為他的女婿的。”
晉王的手在她的後腰慢慢撫摸,仰頭低嘆:“之前七年你我走失了,都是我的錯,往後我定當關心你,你想要什麼便跟我說,我都答應你,即便能力不及也想盡辦法做到,阿魚哥不會比沈擇青差!你與沈擇青的相處便當一時賭氣,還回到阿魚哥身邊好麼?”
穆荑未答,靠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