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緒崩潰不似往常的穆荑,他的心亦跟著痛起來,他與她之間橫著一道鴻溝;他拼命地想跨過去,她卻設定障礙阻擋,他已經低聲下氣祈求,或者軟硬兼施欲讓她折服;她仍是不肯原諒他;難道他的錯就這麼不能容忍;不可饒恕?
“你想讓阿魚哥死?”他冷聲問。
穆荑深吸了一口氣,掩住難過的心緒;盯著他的眼;企圖讓她看出她的煎熬,“蕭攬,別逼我,你越是逼著我越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結果!”
蕭攬?她喚他蕭攬?難道連以前的情誼也棄之不理了?晉王終是冷了心,他怨她恨她,卻因為深愛她拿她無可奈何。
“能否讓我安靜一會兒?”穆荑別過頭,十分難過地道。
晉王的手握成拳,心中翻滾煎熬,最後他解下脖頸懸掛著的錦鯉玉墜塞到她手上,“這是我母妃唯一傳給我的東西,只送給你,便是送給你,再不會轉給旁人!你好好拿著,往後沈擇青為你做到的,我也盡力做到。”頓了一下,他道,“明日金玉坊的老闆前來拜訪,你挑選幾個紋樣,我會專門為你定做一副首飾,別再惦記沈擇青的金釵了。好好歇息吧,我去書房睡!”晉王似命令又似商量般地說完,起身到東邊的書房歇息了。
穆荑看了看錦鯉魚配,既難過又無奈,然而她仔細琢磨他的話,難道他贈給小涼的都是假的麼?
她拿起錦鯉玉佩瞧了瞧,瑩潤的玉被打磨得更光滑瑩潤了,原先魚鰭上還有些稜角,如今只剩下一圈流暢的浮光,可見是經久佩戴產生的結果。
他的玉,只是這一隻?想起當年小涼舉著玉告知她的時候滿臉歡喜的模樣,穆荑心裡淌過異樣的情緒,卻說不出是何種滋味。
翌日穆荑醒來,晉王已離府上早朝了,御風院門外十分熱鬧,穆荑稍一打聽才知是良夫人前來鬧事。
良夫人今晨聽說晉王昨夜把她帶回府中,並讓她歇在御風院,醋意大發,一大清早地便過來鬧事了,據說在門外罵得極為難聽。
穆荑搖搖頭,想再這般鬧下去,晉王也很快處置良夫人了。小良初入府時還有幾分單純可愛,如今除了爭風吃醋已不剩下什麼了,她這般也是她咎由自取,實屬可憐可悲可恨!
穆荑起身穿衣洗漱,又仔細盤好了頭髮才慢悠悠出去,一開門,良夫人見了她,就上來欲甩給她一巴掌,還面目猙獰地罵:“狐臊猸子!”
可惜穆荑身手利索,一抬手便制止住了,盯著小良道:“當初未教導良夫人禮儀,是穆荑失職,如今良夫人這般盛氣凌人,卻是你自個兒造化了!後院女人爭寵,爭的不過是王爺的歡心,您這般毫無規矩大吵大鬧難道就得王爺喜歡?有這心思還不如多花點手段討好王爺,穆荑當初未能教導你,如今給你最後一句忠告算是補過!”
“還輪到你教訓我?”
穆荑推開她的手,“看來的確沒必要教導良夫人,且等王爺處置吧!”她淡漠地走出了院門。
“你哪兒去,沒得本夫人允許你一個奴婢敢離開?”良夫人朝她背影大吼。
穆荑回身,表情不變,眼神有幾分悲憫有幾分凜冽,“你既知王爺寵信民女還與民女這般發難,不怕王爺處置你?”
“王爺會為了你處置我?”小良覺得十分可笑,不由得冷笑,也不知那兒來的自負。
穆荑淡淡回應:“那便等著瞧吧!”她對蘇公公道,“蘇公公,我先回邶風院了,倘若王爺問起,你只說是良夫人鬧的!”說罷便離去。
穆荑並非任人欺負還可以忍氣吞聲的賢良之人,如今良夫人鬧到這份兒上了,她也沒必要忍氣吞聲了,至於晉王想怎麼處置小良,便任由他處置吧。
蘇公公上前攔她,可穆荑心冷如鐵堅決要走,哪裡攔得住。她告訴蘇公公且讓晉王道邶風院找她,若非要圈禁她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