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蜘蛛不知道何時已經靠在他懷裡來了,一雙小手死死地抱著他的手臂,並將之按在胸口,緊貼在那彈性十足的溝壑中間。奈何這妮子太過用力,指甲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面板中,疼痛自然不說,這妮子還說夢話,模模糊糊地聽不清說什麼,好像是罵禽獸變態之類。

難道是在夢中被哪個色狼輕薄了?奶奶的,那禽獸該不會是我吧?

“嗨,醒一醒。”這牲口輕輕地拍了兩下莉蓮那嫩嫩的小臉蛋,在讓這妮子折騰下去,今晚是別想睡了。

莉蓮皺了皺眉,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登時對這牲口又捶又打,還驚聲尖叫道“變態,色狼,流氓,禽獸,你對我做了什麼?”

“該說這話的是我吧,美女?你看,這是誰掐的?”杜四海挽起衣袖,將那隻被折磨的紫青的手臂橫放在莉蓮更前,那數之不盡的指甲印,無聲地控訴著這妮子的罪行。

“哪個,我不是故意的。”莉蓮明白了怎回事,歉意地說著。

“沒事,我就提醒你一下,繼續睡吧。”這牲口無所謂地說道,躺下又閉上了眼睛,莉蓮這妞兒雖然太爭強好勝了一點,但畢竟也是一美女,孤男寡女的,他還真怕自己把持不住,乾脆來了個眼不見為淨,世上紅顏皆為浮雲。

一段小小地插曲就這樣結束,但更糟糕地還在後面。又是睡著迷迷糊糊之際,這牲口突然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嚴重,陡然睜開了眼睛。好傢伙,莉蓮這妞兒變本加厲,上半截身子已經壓在了他的胸口,雙手更是死死地抱著他,胸口上壓著這麼大一個人,難怪會感覺呼吸不暢。

除了那一層該死的衣服,可以說兩人是緊密相貼的,小蜘蛛那幽幽地體香飄蕩在鼻尖,在瞧瞧那被壓的矮了一截的嫩白乳~峰,還有那深深的乳溝,所有的倦意都已經消散殆盡,更多的作為一個人與禽獸之間的掙扎。

“是她先勾引我的,我只摸一下而已,不打緊的。”這牲口如是安慰自己,一隻鹹豬手悄悄地爬上了飽滿的乳~峰,故地重遊,說不出的激動與緊張。

揉、捏、摸、掐……隨著鹹豬手的不斷搗弄,那對飽滿的乳~峰再三變形,不知不覺之中,粉紅色的小櫻桃已經充血並堅挺……

“嗯……”莉蓮下意識地呻吟。

這牲口做賊心虛,連忙撤回了魔爪,見小蜘蛛依然睡的香甜,膽子又大了起來。他現在已經不再滿足那微妙的手感,一雙色眼鎖定在了那張飽滿嫣紅的唇瓣,張開大嘴就印了上去。

“啊——!”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在山洞之中,久久迴盪。

杜四海一下子從地上彈了起來,緊緊地捂住嘴,嘴皮火辣辣的疼,不用說,肯定是被小蜘蛛咬出血來了。

原來就在這牲口對她使壞那會兒,莉蓮就已經被吵醒了,但木已成舟,這妮子心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硬著頭皮忍著。哪知道這牲口還不滿足,還想輕薄她的紅唇,這妮子不幹了,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你禽獸!”一雙美眸通紅還湯著水霧,莉蓮委屈的罵道。

“我禽獸,我不該欺負你,我向你道歉。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睡了吧,快天亮了。”偷美不成反倒被美女咬了一口,這牲口也是鬱悶。

“我生病了!”見這牲口倒頭又要睡,莉蓮咬著牙道,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什麼病,嚴重嗎?”杜四海緊張地說道,在這山區裡面要是得了什麼大病,那情況可就遭了。

“感冒了,頭痛沒力氣,吃了藥還是不行。”莉蓮難受地說道,要是面對其他人,她絕對不會露出柔弱的一面,但對於這牲口,她已經沒有多少顧忌了。

“我看看。”學著小時候老媽的樣子,一手放在這妮子額頭,停留了一會兒,又放在自己額頭上,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