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色迷迷地說:“想死我了,么妹子。”怡不動聲色,就勢軟軟地倚在坤的身上,來了個將計就計。在怡看來,她已經習慣了坤的摸摸捏捏,親親吻吻,就再接受一次“洗禮”也無所謂了。

坤不停地替怡斟酒。怡相信自己的酒力,就慢慢地一杯接著一杯的飲了下去。怡在生意場上已經練就了酒“工夫”,什麼先飽後喝、慢飲多說、淺飲偷吐、瞞天過海、移杯換盞、多推少就、舉一反三、拋磚引玉、似醉非醉、稀裡糊塗等等的招數。坤倒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他感到一陣陣的迷糊,一次次的反胃。坤想,要是不拿出“殺手鐧”,恐怕自己就醉倒在石榴裙下了。他趁怡上包間裡的衛生間的機會,把一包“西施蜜”倒進怡的杯裡。怡從衛生間出來了,明顯的是補了妝,顯然她為“走”做了準備。坤裝出了醉醺醺的樣子,在自己和怡的杯裡各倒了酒,要怡喝下最後一杯再走,當然他也陪著喝。怡見她喝的和坤喝的是一壺裡的酒,於是並不介意,“千杯萬盞”都過了,哪在乎這一杯呢!這次怡喝的十分乾脆,真所謂一飲而盡。還是那句老話,“人有千慮,仍有一失。”怡本來就喝得不少,這一杯“西施蜜”下肚,立刻感到昏昏沉沉不能自控了。

“西施蜜”不單是迷魂藥,還是催情藥。一時間怡覺得渾身上下瘙癢難當, 雙唇一吮一吮的,還不停低聲叫著俊……俊……。

坤把怡扶倒在沙發上,就動手解她的衣服。怡這一天是一身的“緊”,脫起來也頗費工夫。怡叨唸著俊,也自己動手幫著脫。坤十分得意自己的傑作,他第二次全面地細緻地欣賞到了怡的裸體。但見過太多的女人的胴體,這“第二次”在坤看來,已經就不新鮮了。儘管這裸女是這樣的美,如美玉一般無瑕庇,也不能滿足他那求新、求異、求刺激的禽獸之心。本來可以一撲了事的,如今卻遲疑猶豫。連坤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會這樣“手軟心慈”。但怡的裸體實在是太美了,她的誘惑力衝破了坤的猶豫。坤迅速地脫掉衣服撲上前去,就趴在怡的身上。怡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在她心中,這正是她日夜思念的俊……

包間的門開了,怡的父母衝進房間。他們後面跟著一個服務生,大聲地喊著:“你們不能進去,你們站住!我要叫保安啦!”可是,她只是不緊不慢地跟著,當她看到兩個老人進入房間後,一絲愉悅一絲憐憫的神色掠過俊俏的臉容。

“禽獸!”怡的父親一聲怒喝,衝向沙發,一把就把坤拖下地來。

“歹仔!”怡的母親更是怒不可遏,她朝摔在地毯上坤一腳踩了下去。

坤受到這突然一擊,特別老太婆那一腳正踩中了他的要害,痛得他抱住下身喊爹叫娘地在地上打起滾來。

兩老怎麼就來得這麼及時?原來,怡進衛生間就是為了給他們掛了電話。兩位老人急急忙忙地趕來了,可是從沒有登過“大雅之堂”的老人,怎麼能夠按怡的囑咐找到包間呢。這可是服務生幫了忙。服務生實在看不慣那些腰纏萬貫的闊老的所作所為,她同情同樣是女人的怡。於是就幫著演了出戏。

怡父把“獸皮”丟給禽獸。坤連忙穿上衣服,趴在地上嗑頭求饒。可當他看清只有兩個老人以後,就從容地從地上站起身來,抖抖衣服上的塵土,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怡母給怡穿上衣服。真是為難她老人家了,這樣的衣服到底要怎麼穿,也讓她頗費心機了。

怡為什麼不通知俊或玫呢?我們設身處地地為她想想。如果衝進來的是俊或玫,看到那樣的場面,恐怕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就是怡聰明過人之處!不過怡原本也只是讓兩老來沖沖場,她不曾估計到坤在她的酒杯裡做了手腳。常言道,不幸之萬幸。不是坤的猶豫,不是服務生的幫助,恐怕老人到來的時候,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

怡被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