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去的路上。

“流氓,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一下。”夏流表情很正式地問道。

“老大,你隨便問!”劉盲也很爽快地答道。

“你確定我可以隨便問?”夏流一本正經地問道。

“當然,你是我老大嘛!”劉盲答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咳咳”夏流故意咳嗽了兩聲,整了整面容,問道:“你那偷窺器有沒有距離限制?你到底偷窺過多少人?嬌小的蘿莉?性感的御姐?妖媚的少婦?成熟的阿姨?有你這個神兵利器簡直可以一招鮮吃遍天下,各種美女還不窺視無距離,任由你猥褻!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在看到那些美女後有沒有恩那個,你是知道的!”夏流用男人間獨有的猥瑣聲音,淫笑著說道。

“嘎吱”一聲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劉盲居然被夏流這一連番的問題給震住了,嚇得他頭昏腦脹,猛打方向盤,最後不得不苦笑,帶著哭腔道:“老大,我沒有你說的那麼猥瑣吧?”

“嘿嘿,猥瑣這兩個字有寫在你臉上了嗎?相信有這樣一件偷窺利器,你做過的壞事還會少嗎?”夏流的笑聲聽起來依然猥瑣,有一種我是你知音的味道。

“絕對沒有,我敢向你打包票,我根本就沒用那東西做過什麼壞事!”劉盲向他保證道。

“保證是沒有用滴!你確定自己沒幹過壞事,可以指天發誓呀!就說自己如有說謊,天打雷劈,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有小jj,這樣我就相信你啦!”夏流誘惑著說道。

“不是吧,老大,這樣會不會太惡毒了吧?”劉盲翻著白眼,無語中。

“那你是發還是不發?”夏流逼迫道。

“呃那個,老大,交通有點擁塞,我雙手得握住方向盤,保證行車安全,那個發誓等會沒人的地方我再做!”劉盲支支吾吾了半會,找藉口推脫道。

“嘿嘿,露餡了吧!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老實人,一旦老實起來那根本就不是人!”夏流陰笑道。

“哎,老大,你怎麼詆譭我起來了,我不就是偷看過一次隔壁家王寡婦洗澡嗎?”劉盲急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實,現在說實話了吧!”夏流得意地笑道。

“我錯了,還不行嗎?”劉盲告饒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好孩子!”夏流做出一副老夫子的形象,用手撫著劉盲的腦袋,“和藹”地說道。

“”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說正經事吧,先前那個賤人說的那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他好像很篤定能把我們扳倒似的!”夏流收起開玩笑的面容,表情有些嚴肅地說道。賤人是兩人給汪建仁起的外號,挺適合他做派的。

“無外乎什麼贓款贓物之類的,他們這種不入流的幫派還能做些什麼嘛!”劉盲滿不在乎地說道。

“流氓,別小瞧這些東西!這贓款贓物達到一定數額會讓我們把牢底坐穿的,到時候我們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夏流已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催促道,“趕快回去,不把這東西找出來,我們寢食難安啊!”

“坐穩了,老大!”劉盲也收起一臉不在乎的表情,加大油門,往鋪子趕去。

兩人一回去就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關上大門開始在屋裡翻找起來。這一找不要緊,倒是找出很多意外的東西來。

“呃這不是你最:()霸道千金愛上街頭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