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聯想到了一些事情,華巖內心竊喜,臉上卻沒表現出來,一本正經道:

“謝校長說笑了,這都是我份內應該做的事情,能為學生們多做點事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武燁知道吧?我想你出面一趟,把他請來咱們學校…”

‘啊?不是升職啊…’

從謝風宏口中得知,他喊自己來的目的主要是想讓自己幫他跑腿。

華巖頓時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末了還不忘在內心暗罵了一句這個老狐狸,這才又鬱悶的開口道:

“謝校長有所不知,我之前已經讓武燁徒弟幫忙帶話,邀請他來咱們學校成為旁聽生一次了。

但可惜的是他沒有珍惜這個機會,現在又去邀請他,不跟咱們求他來一樣嗎?”

“不是旁聽生。”

“謝校長,您說笑了不是,不過來當旁聽生,難道還能過來當老師啊?”

“沒錯,就是讓他過來當老師!”

“什麼?!”

‘噌’一下從座椅上站起了身子,華巖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畢竟武燁昨天夜裡的表現他也看了,演唱的那三首歌也都還不錯。

可對方的本職工作是什麼?是夜店出身的dJ!

而藍海音樂學院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專業教授音樂知識正兒八經的音樂類院校!

說難聽點,現在學校裡可都還有不少老師和學生瞧不起武燁的職業呢!

讓他來藍海音樂學院當老師教學生唱歌,這可不就是胡鬧嗎?

在那些學生眼裡,又會不會覺得他們藍海音樂學院是在誤人子弟?

因此在看到謝風宏不像是在說笑後,華巖還當謝風宏是想要讓武燁長期留在藍海音樂學院任教。

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雙手撐在桌子上,開口道:

“不,我不同意,武燁是一名很優秀的年輕人,我也很欣賞他。

但歸根結底,他只是一個夜店裡的dJ,肚子裡又能有多少墨水?

您還讓他跑來咱們學校當老師,難道謝校長就不怕他帶壞咱們學校的學生?

傳了出去引來別人的非議?”

“哎?華主任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夜店dJ怎麼了?夜店dJ肚子裡就不能有墨水了?

武燁要是沒有才華,那他是怎麼在華國好聲音藍海賽區的賽場上奪冠的?

他要是沒有才華,又是怎麼先後寫出了《求佛》和《單戀一枝花》這種現象級作品的?

你可別和我說,你昨天晚上沒看華國好聲音藍海賽區的決賽。

我就問你,你能寫出來這麼優秀的作品嗎?

至於會不會教壞咱們的學生…

人家武燁是夜店的dJ,又不是監獄裡的犯人,你不要基於他的職業就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好吧?

況且咱們本來就是音樂類院校,教學更應該講究學無前後,達者為師。

既然他有才華,為什麼不能讓他來教學生一些書本上沒有的東西?”

被華巖一驚一乍的模樣給嚇了一跳,謝風宏沒想明白不就是讓武燁過來上堂公開課嗎?

以前又不是沒有這種例子,這麼激動做什麼?

特別是在聽到華巖的反駁後,沒好意思說是自己和老伴打賭賭輸了才決定這麼做的。

謝風宏只能十分委婉的在口中這麼解釋著。

不過稍微想了想,他便明白之前還曾主動邀請武燁過來藍海音樂學院旁聽的華巖,為何反應會那麼大了。

畢竟在華國,夜店一直都是藏汙納垢的場所。

而樂壇中,dJ也屬於是十分小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