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水要流下來啦,夏煙姐姐快拿帕子來給哥哥擦擦。”我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嘴角,並無溼痕。鳳凰不由大笑。我瞪了她一眼,再看向崔翊君時眼神便穩重多了。我笑道:“今個望山樓就不去了,就看翊君給咱們表演歌舞罷。”

鳳凰拍手叫好:“好啊好啊,崔姐姐表演完了,咱們再去望山樓也來得及的。”

夏煙也跟著一起起鬨,我這才發現她也好好打扮了一番,她年紀小崔翊君好幾歲,妝容也是淡淡的,仍舊是身著她平日常穿的淺綠色的裙裝,雖然也是十分的嬌俏可人,但站在崔翊君身邊,分明能看出這是一對主僕。

我心中微嘆,但還是拉過夏煙也細細的打量了半天,看得她都往崔翊君身後躲了。我笑道:“你們這到底是想給我長臉呢,還是想去砸陌上芳菲的場子的啊?”三人均掩嘴嬉笑。我把手一揮:“去,翊君和夏煙,去弄個面紗或者帷帽把臉給我擋一擋。”我小聲嘀咕道:“這麼漂亮的臉,說不得出去了就要給我惹麻煩,還是留在家裡我自個兒慢慢看好了。”

二人均應聲稱是。鳳凰卻道:“我也要,我也要!”她嘟起了嘴,“我那麼漂亮,為什麼不用遮?”

我瞟了她一眼,道:“黃毛丫頭不用遮。”

下一刻我便看到了鳳凰的兩隻小貓爪子在我眼裡越來越大,但我只用了一招,伸手往她頭上一晃,她立馬便撤回雙手護住了頭髮,然後氣哼哼的瞪著我。崔翊君嗔怪的看了我一眼,笑吟吟的挪步過來俯身抱起了鳳凰,一道幽深粉膩的溝壑頓時在我眼底一閃而過,我簡直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鳳凰順著我的眼神也看了過去,當即便笑嘻嘻的放下抱頭的貓爪伸進去掏了一把,崔翊君頓時驚撥出聲。

我嚥了口口水,隨即大怒,喝道:“去去去,趕緊把這套衣服給我換了。”崔翊君俏臉一垮,低頭應了一聲抱著鳳凰往屋裡走去。鳳凰笑得前仰後合,還趴在崔翊君肩膀上朝我比劃著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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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聽人說,陌上芳菲之所以能紅到如今這個程度,都是因為一個人——不是江浸月,而是這個現在站在我眼前笑眯眯的中年男人。“八面羅漢”的外號雖然威猛,但孟山本人卻看上去並不健碩,而是瘦巴巴的,鬚髮均有些花白。他眼神極是犀利,一看就是內家高手,和他隨和的笑容看上去有些不太相襯。

我和他站在樓道里,總共沒客套上兩句話,就被來來往往的各類人士打斷了無數次。他最後也只好苦笑道:“先生對陌上芳菲有援手大恩,孟某忙於俗事一直未能登門拜謝,等會還要和先生好好喝上一杯才是。”

孟山的聲音有些嘶啞,估摸是話說的有些太多了的緣故。我連忙也客套了兩句,便在樓中的侍女的引導下,又回到了先前我們吃過飯的那間廂房。鳳凰很是高興,嘻嘻哈哈的把對內和對外的窗戶都開啟了。我看了看樓外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不由的有些感嘆。

據說在江浸月的堅持之下,今日表演的前半段是在樓外東北面不遠處的一個臨時舞臺上進行的。我這個廂房的位置仍舊是最佳視角之一。由於正門在南面被圍的水洩不通,官府在北面專門闢開了一條通路繞到西北面進樓。我們到的比較早,而東北面的舞臺上已經有人開始暖場演出,便挪了桌椅,圍著北窗坐了下來。

鳳凰坐西面東,是最佳的視角位置,夏煙跟在一旁相陪。我對那些表演興趣有限,便坐了鳳凰對面,和崔翊君一起望著樓下的人群,陸陸續續的看到了不少江湖人士、肇郡三虎、將軍府的人、以及盧大公子帶隊的盧家親眷和樊陽的官眷。崔翊君一一指點她認識的人物給我看。

我聽了半晌,覺得有些無聊,但見崔翊君仍舊耐心的與我分說。我便笑道:“翊君辛苦了,來喝口水喝口水。”她微笑著謝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