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還微笑著說,“快叫羽蘿出來吃飯。”

我應了一聲,轉過身,背過臉,卻忍不住,眼淚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王羽蘿看到我的時候,我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坐在客廳,我們安靜吃飯,很快,風捲殘雲般,母親做的全部被我們兩個給消滅乾淨。

抹著嘴,我拉著王羽蘿匆匆的下了樓,因為我真的不敢在這個叫家的地方多呆一分一秒,因為我怕自己情緒會失控,會變成一個瘋子。我曾經說,在我媽瘋了之前,她肯定會有一個瘋了的女兒,因為我是被折磨成瘋的。

趕到學校,我去找了拖把、黑板擦,把黑板報的內容先擦去,之後用拖把拖,直到黑色的黑板呈現出鋥亮,我才放下拖把,搬了一把小椅子,看王羽蘿書寫黑板報。

王羽蘿人美,字寫的也很美,誰能想到一個文靜的女生寫出的十分飄逸的柳體,看她寫字,著實是一種享受,每一個字不管是筆畫多的,還是少的,都能衡瘦均勻,爽利挺秀,筆法骨力遒勁,遠看就像是一朵朵的字畫,十分的爽心悅目,而在她的身下,紛紛揚揚的粉筆末呼啦啦的落著,像是下了一場彩色的粉筆雨,怎麼看怎麼聯想都是一副美不勝收的畫面。可今天,她明顯不在狀態,一會兒停下來,擦了重寫,來來回回都七八次了,我問,“心神不寧,怎麼了?”

“你看好我的手機,他說了,今天週日會來找我玩的。”王羽蘿說的很小聲,可我卻聽得很仔細。

我拍著胸脯做保證,“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王羽蘿這才重新開始書寫板報,一直寫到下午五點,才算是徹底收工,矢口否認,王羽蘿如果要一旦投入到某件事情上來,就專注的令人可怕。本就2000多字,卻整整寫了8個小時,而且不時問我,那個字看的不順眼,她就會擦了重寫。

我笑她,有強迫症,她不予回應,眼神卻一直瞟向學校大門口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抱緊我

“去吃漢堡吧。”我提議。

“要去你自己去。”她有點小不大高興,我雖然知道這不是針對我的,但還是覺得,男人爽約都很正常。

我對任何的男人都不抱有任何期頤和希冀,因為男人似乎就是不靠譜的代言詞。

實在是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我就一個人出去吃飯,順便給王羽蘿打包捎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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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堵車堵的厲害,這些年來,富人越來越多,幾乎將這個城市擠爆。

我在人liu中耗費著時間,艱難的等待著,等我打到車回校,已經是晚上7點半。天野徹底黑若墨盤傾斜,校內路燈全部亮著,因為是週日,回校的學生特別少,大部分都是在週一早七點升旗儀式開始前回校的,所以人跡寥寥,路燈的光也顯得特別的孤寂,散發出幽幽冷冷的寒意來。我向來不喜歡路燈的光,特別是在夜晚,如孤魂野鬼的眼睛,注視著你,像是來自地獄深處的召喚,讓人毛孔抽汗,冷汗涔涔。

等我提著牛肉麵爬上六樓高二9班時,更讓人抓狂的是,本來教室的燈還亮著,卻突然停電了。

有點懊惱的推開教室的門,喊了兩聲王羽蘿,沒人回應,於是我就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學校一向不經常停電,即使停了,也不超過十五分鐘,所以我只需耐心的坐等著就行。

屁股剛捱到椅子上,摹地,身後傳來一種神秘感,帶著一種青橘沐浴露的清香,沒等我轉身,倏然之間,腰就被緊緊的抱著,鼻尖就全是這種清清淡淡的氣味,耳邊是一個男孩的聲音,曖曖昧昧的,呼吸出來的熱氣吹在脖頸裡,落在鎖骨裡,停在耳鬢,駐在耳廓,讓我一時意識開始錯亂,竟然放任了這雙遊走在腰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