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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外頭的幾座小金塔也被炮彈給打中了。陳鳴接到這一訊息後,可以說是大鬆了一口氣。
他並不是像英國人那樣要殖民緬甸,也不是日本人那樣的侵略,何況兇殘貪婪如英國和日本,也沒有對大金塔進行徹底的破壞,陳漢就更要保護大金塔了。這是緬甸人的象徵,在帝**隊還沒有徹底拿下緬甸的時候,就搶劫大金塔,這太容易遭到當地人的反感和反抗了。
現在暹羅方面送到訊息,飛鴿從暹羅直接出發飛躍雲貴,然後在四川一路沿江而下,很快的就能抵達南京了。雖然這途中會損失掉一批信鴿,但這種傳遞訊息的辦法真的很迅速。
按照原定計劃,暹羅南北兩路大軍當予格瓦城會師的。南路軍從仰光北上,北路軍從勃固南下,意圖是連城一張大網,在打通兩地交通線的同時也儘可能的絞殺這期間的緬甸軍隊。好以應對集結兵馬嚴正以待的勃生。後者是緬甸重要的港市,伊洛瓦底江三角洲勃生河左岸,南距河口二百五十里,東距仰光約三百里。孟莽在丟失了仰光、勃固這兩次近海城鎮之後,就把指揮部轉移到了勃生。
貢榜王朝不是之前的東籲王朝,其國度阿瓦距離伊洛瓦底江三角洲距離相當遠,如果仰光、勃固的暹羅軍敢棄勃生於不顧,直接向北進攻阿瓦,孟莽一定會讓暹羅人嘗一嘗後路運輸斷絕的滋味。要最大限度的打擊緬甸人,親自統兵抵達仰光的鄭信還是把勃生奪下的最好。
孟莽也不願意放棄勃生,在全力的集結兵力,這種情況對於暹羅軍而言當時一件大好事。與其每城必打還不如集兵一處一決死戰來的利落。也正是因此,暹羅軍才會兩路出擊以作橫掃之勢,最快的清靜仰光和勃固之間的緬甸遊擊部隊,然後於勃生城下一絕後患。
旱季的緬甸並不是不下雨,而且一旦下雨還不是小雨。
這天剛過午的時候勐地颳起了一陣大風。很快天空中就彤雲密佈,接著兩點不到就下起了雨。開始是小雨,不久雨是越下越大。崎嶇的山路上寬阿派旺部五百餘戰士不時的有人摔倒在溼滑的山路上。“啪嘰啪嘰”的聲音不絕於耳。
寬阿派旺是一個營官,他所在的暹羅王室禁衛軍是暹羅軍中第一支中國化的純火器部隊。能夠成為其中的一營營官,今年剛剛二十七歲的寬阿派旺很是優秀,而且出身名門。
“長官,這雨太大了!是不是要戰士們先躲躲雨?!”風雨聲中先行警戒的一隊隊官頌堪湊到寬阿派旺的耳朵邊用力的叫道。“下這樣大的雨,緬甸人也不會冒雨前行的。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足。”
“不行!部隊不能停下。”寬阿派旺搖著頭,堅定地大聲喊道。隨即他就扭頭衝著左右跟隨的衛兵吼道:“告訴部隊所有人!讓大家再加把勁!翻過這些山就到古色了!我們要是趕在緬甸人透過古色之前堵住那裡,我們營的每一個人就都是英雄。為了能夠儘快的清楚我們的敵人。這點雨又算什麼?!不要忘了當初教官對我們說過的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們的任務就是搶先堵住古色。現在,就是天上下刀子也要給我拼命趕路!”寬阿派旺大聲的喊著。不過雨聲實在太大了。他說的話連自己都有些聽不清楚!
他左右的衛兵眼睛裡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也泯滅了。他所說的鼓舞的話,也沒有讓衛兵們興奮。
雖然這兒的天氣並不冷。可是雨水下來後,那感覺還是挺涼的。他們營裝備的裡可沒有雨披,能夠讓他們遮風擋雨的只有頭上的斗笠。不像中國的山地步兵旅,裝備裡就有雨披,用帆布做的,平時就疊放在挎鬥內。碰到雨天立刻就能拿出來用!
雨水打溼了衣服貼在身上讓人感到十分溼冷,更加讓戰士們覺得不好受的就是山路的溼滑。溼滑的山路是不管你是營隊官還是普通的小兵,在它面前就是皇帝老子也和叫花子是平等的,數不清到底摔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