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片區域,血流成河。二十幾個人就像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這些幫派成員平時無非仗著人多,徘徊在十四區欺負那些普通的拾荒者,今天碰上王鋒這個硬茬,瞬間原形畢露。

王鋒絲毫沒有心慈手軟的想法,對於欺軟怕硬的惡人,往往需要以暴制暴。

很快,四處倒著歪七扭八的屍體,無頭或是眉心插著弩箭。即便這些人想跑也是一種奢求。

“6分16秒。”不遠處的孤狼,看著科戒投影出的時間,笑著說道。

王鋒白了孤狼一眼,這大姐之前可說過二十六個人怎麼分來著,如今完全是把他當成了苦力。

王鋒的目光落在,場中只剩下那個為首頭目,所謂的大哥。

此時的頭目眼中滿是恐懼,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看到王鋒一步一步向他走來,本就不爭氣的雙腿直接一軟,就跪了下來。

“這,這…….”

為首頭目想好求饒的話語彷彿就卡在喉嚨處,怎麼也說不出來。

王鋒緩緩抬腿,想要靠近一些,但察覺頭目身下的那灘水漬,拱了拱鼻子,不由停住腳步。

“我問你,最近有沒有見過...”

王鋒剛想問話,彷彿想到什麼,扭動身子看向孤狼方向。

孤狼心領神會,隨後利用科戒,將獵狗的相貌投影出來。

一張人像投影在面前,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刀條臉,大光頭,一對耳朵緊貼兩邊,臉頰無肉凹陷,斷眉雜亂,雙眼渾濁,白眼仁多於黑瞳,鼻樑高挺,鼻孔外翻,舌頭舔著嘴唇,下巴前傾,上面長著幾根稀疏的鬍子。

王鋒從來都不會以貌取人,但見到獵狗這張臉,算也體會到兩個字,猥瑣。

真是人如其名。

“喂,我問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王鋒將目光移到那個頭目身上,出聲問道。

頭目小心翼翼,盯著那科戒投影,擠眉弄眼,好似在努力回憶著。

“我...我告訴你,你能放過我.....”

這時,那個頭目居然開口提出條件,但還沒等他說完,王鋒手中的複合弩就射出弩箭,直接紮在頭目的大腿之上。

“啊!”

頭目因為劇烈疼痛,直接捂住還在噴射鮮血的傷口,栽躺倒血泊之中。

王鋒這根弩箭頭是經過他特殊打量改良,被稱之為放血箭。

弩箭頭外帶倒刺溝槽,內部中空,整體外圍雜亂無序的數個鏤空小孔,當射入人體之中後,血液會隨著中空血槽流向那些小孔,噴湧出去。

在荒野,被放血箭射中,只有死路一條。

拔下弩箭算是最愚蠢的辦法,那些倒刺頃刻之間便會摧毀整片區域,割裂的傷口只會加快死亡。

而想要割開傷口取下弩箭頭,或許是唯一方法。只不過王鋒在中空弩箭頭裡加了一點“佐料”,加快血液流動,提高痛感的藥粉,還有一點點鹽。

鏤空的弩箭頭也代表了脆弱特性,在如此危急時刻,切割傷口很容易就會將弩箭頭折斷在體內。那後果,顯而易見。

“不好意思,手滑了。”王鋒聳了聳肩,表示很抱歉。

“狗雜碎,你必死在十四區的詛咒之下。”

頭目疼得撕心裂肺,但只感覺傷口處的痛感不斷放大,刺激著大腦,即便昏迷都是一種奢求。

“呵,我為人很大度的,不會因為你罵過我,就殺你。”

王鋒看著四周雜草叢生,笑了笑,隨後取出一個裝著綠色溶液的小瓶,走向頭目....

頭目瞳孔微縮,看著一步步走來的王鋒,眼中夾雜著恐懼和怨毒。

目光隨著綠色溶液滴在大腿的傷口,頭目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