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的尹鵬飛看明白了,這所謂的外水就是從孩子們手中榨取的問題費。

出了大運軒,尹鵬飛在後面吊著綜合館那個姓張的,就這樣,接連幾家私塾都被收取了外水,唯獨有一家叫墨雨軒的私塾他沒有進去,還在門口吐了口口水,

尹鵬飛好奇便在這個叫墨雨軒的私塾聽了會,沒錯,這才是真正的先生,啟蒙先育德,一個真正的教育家當然是先育德,一個沒有才華的人但他有德,亦可安穩渡生不會生禍,一個聰明絕頂悟性極高的人無德,那他別說建設王朝了,他只會殘害百姓,製造人間悲事!尹鵬飛推門而入院內沒有授課的先生便過來施禮詢問,

"不知這位小兄弟有何事?"

尹鵬飛還禮道,"在下偶然路過此地,聽聞裡面先生啟蒙品德很有感觸,便想進來參觀一二,不知先生可方便?"

"哦原來是這樣,"

先生微微一笑,"請進,我引路去見我們老闆,"

說完二人便向內園走去。

由於王朝所有的武門跟私塾都是個人到相關部門登記造冊的,只要資歷夠,教書先生夠數即可開設,所以一般私塾跟武門的負責人都俗稱為老闆,叫法跟商人一樣,雖有盈利的目的但是地位跟普通的商戶老闆不一樣,你是賣肉的老闆,我是私塾或者武門的老闆從文化武道方面要比普通老闆地位要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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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進入後院一個房間,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坐在書案前看著書。

"老闆,這位小兄弟聽到咱們私塾先生在給學生啟蒙品德深有感觸,特想進來一觀。"

老闆抬頭看了看尹鵬飛,起身施禮道"小兄弟光臨寒舍自是榮幸之至,你去備些茶!來來,小兄弟請坐!"

尹鵬飛還禮,坐下問道,"不知老闆貴姓。"

"免貴姓孫,單名一個文字!"

"哦,孫老闆在下姓尹,今有一事不明還請指教!"

"小兄弟但說無妨!"

"是這樣,我偶然看見鄉里綜合館的人在各個私塾出入,不知道為何到了您這裡卻不進來了?"

"孫文端起茶杯的手一滯,問道,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哦,我家在望川縣。"

"望川縣啊,望川可是個好地方,就我所知那裡的學府可是整個鎮山市最好的!"

"哦?孫老闆難道去過望川?"

"自是去過,說來遺憾,王朝沒有統一以前我在那裡讀一星學府,後來結業我生了場大病好幾年沒有痊癒,痊癒後我已是三十而立之年,又因家庭生計苦苦勞作十年,等到在想去學習又發生戰事,就這樣時不我待啊!說完孫文長長的嘆息一聲,之後反應過來有些跑題了,又道,小尹是想問綜合館的事是吧,是這樣的,自從鄉里出了幾個官,這裡私塾便盛興起來,隨之而來的問題就來了,臨近的幾個鄉都有在此購房陪讀,但這些私塾水平參差不齊,宗旨也並非是育人為先,而是盈利為先,更有甚者與鎮裡的教政辦同流合汙,榨取學子們的問題費,我不想同流合汙,雖然受到排擠但我還能挺得住,唉!世風日下啊!"

"孫先生才是德高望重,應是王朝教育界的楷模!"

"豈敢豈敢,但求問心無愧已!"

尹鵬飛聽到這裡就明白了,想必那綜合辦肯定不敢私自這樣做,定是鎮裡或縣裡的教政系統把這裡變成這樣的,稅政方面也不能脫開關係,他們查稅的怎麼會不知道有問課費一說?聽也能聽到,定是上面讓他們睜隻眼閉隻眼!

"原來如此,我看孫老闆一直在看書,不知道在看什麼書。"

就這樣二人在屋內談天說地相談甚歡,尹鵬飛雖然很遺憾孫文沒能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