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女驢友,就是其中一個倒黴蛋,她和幾個朋友不顧軍方的勸阻--“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歸你們幾個大頭兵管”--硬是突破軍方的勸阻,到山裡來徒步,夜晚正搭了帳篷準備“一起看星星”,其實是準備滾床單時,被路過的血族屍兄們抓住了。

女驢友的同伴們都被血族屍兄們吃了,只有她因為看著皮肉嬌嫩被留了下來,進貢給阿夏女主。

其中一隻豺狼屍兄點頭哈腰地衝著阿夏道:“主人,這個女人看著鮮嫩可口,小的們特意捉來獻給主人吃。”

阿夏面無表情地瞟了眼女驢友,她雖然苦練獸化之法,但是卻從來沒有吃過人,甚至對吃人隱隱有著牴觸,但她表面卻並沒有露出情緒,畢竟她率領的血族屍兄就是以吃人為進化的宗旨的。

阿夏揮了揮手:“我功力大進,已經不需要吃人求進化了,你們不同,血食對你們的進化還是很重要的,自己吃吧。”

豺狼屍兄大喜,歡呼了一聲,拖著女驢友就往洞深處拖,還爭論著這幾天生人吃膩了,該換個口味吃吃,試試看煮著吃還是烤著吃好,這個女驢友細皮嫩肉的,生撕活吃太浪費了。

那女驢友差點嚇得活活昏過去,她不知道那個被屍兄們稱為主人,全身破破爛爛如拼接娃娃的女人是誰,但阿夏的有句話她卻聽在了耳裡--“我功力大進,已經不需要吃人求進化了”,這可是血族屍兄群中,難得的不吃人的屍兄啊--何止是難得,簡直是絕無僅有!

她求生之念大起,居然膽大包天,一把抱住阿夏的大腿:“救命!救命!求求你救我!我、我會燒飯,還會洗衣服,我還會唱歌--”亂七八糟,也不知說什麼,到最後,乾脆就成了一陣語無倫次的號啕大哭:“媽媽,媽媽,我不該不聽你的話,跑出來旅遊的--”

阿夏正要一腳把這個女驢友踢開,聽到“媽媽”的大叫之聲,不知為何,心中一動,想起至今沒有出生,寄養在白小飛處的鬼胎女兒來,媽媽--如果自己不是一心為了復仇,讓女兒早早就出世的話,自己一定會品嚐到被女兒抱著叫媽媽的滋味吧。

這時兩隻豺狼屍兄已經不耐煩起來,爪子一彈,嘶一下,在女驢友豐滿的大腿上抓出了五道深深的血溝,居然準備就在阿夏眼前將女驢友分屍給吃了。

“住手!”阿夏厲聲喝道。她突然決定,讓這個女驢友活下去。

誰曉得,那兩隻豺狼屍兄早就被新鮮的人血衝昏了頭腦,居然抬起頭,衝著阿夏露出牙齒威脅地吼叫著,阿夏大怒,手一伸,手掌暴長,只一掌就將其中一隻豺狼屍兄腦袋拍爛,“滾!”

另一隻豺狼屍兄嚇得一個激靈,這才清醒過來。

阿夏雖然沒有屍王龍且頂峰時期的強大,但是對付單個的血族屍兄,卻是綽綽有餘,嚇得剩下的那隻豺狼屍兄夾著尾巴連忙退下去,走之前,還不忘了拖著死去的那隻豺狼屍兄的屍體--吃同類的屍體,同樣也能進化。

阿夏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厭惡感,她低頭看向女驢友:“你今後就服侍我吧,記住,不要亂跑,除了我別的屍兄都會把你當一頓點心吞了。”

那女驢友倒也堅強,自己撕下衣服當繃帶,將腿上的傷裹了,感激地道:“多謝主人,我叫夏紫雲。”

阿夏心中一動:“難得,居然和我是同姓,你也別叫我主人,就叫我夏姑吧。”

就在這時,一隻黑熊屍兄匆匆進來:“主人,外面又有一群血族屍兄來投,領頭的是一隻食人花屍兄,對了,以前反叛出地下城的葫蘆娃屍兄也在。”

阿夏道:“快快有請。”--一路以來,各地都有血族屍兄來投,阿夏也是來者不拒,這可是今後她與龍且徹底一戰時的資本。

一群屍兄吵吵嚷嚷湧了進來,打頭的屍兄是棵巨大的樟樹,樹中央有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