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兒,但第二天夜裡麻煩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五月十三一大早,在封禁了整個普仁港的海路要道,開始對各處進行巡查的國史院工作人員在某個藥館抓到了一名可疑人員,在雙方街道上爆發了“肢體”衝突,有人被打傷,但最後趕來支援的超凡者合力將可疑人員擒下,然後送到了國史院本部進行了連夜審訊。

其審訊的步驟難以言表,畢竟是手段五花八門的超凡世界,在沒有達到一定級別的時候,撬開想要撬開人的嘴大概只是時間問題。

而且,為了防止某個可疑人員自殺,國史院還做足了某些準備。

結果當天夜裡似乎問出了些東西,國史院連夜派人對大使館發來質詢函,措辭比之前的問詢函更加嚴厲,表示已經有證據證明原國的情報人員在普仁港活動的事情,並且還邀請大使館派人前往對質。

顧孝仁連夜召開大使館的相關會議,所有在館的參贊、武官、副武官、各科室負責人都有參與。

“事情調查清楚了嗎?”顧孝仁的目光放在了朱參贊的身上。

“調查清楚了。目前使館各科室並沒有人員失蹤,國史院抓到的也並非是我們的人!”朱參贊的目光在下邊掃視一眼,然後如此說著。

“既然不是我們的人,那可能這裡面有什麼問題。”顧孝仁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這樣吧,朱參贊,明天由你代表大使館去一趟國史院,有什麼問題和對方講清楚,消除雙邊的誤會和分歧,爭取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明白的大使。”朱參贊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十點,朱參贊與武官處的某位副武官在相關人員的陪同下來到國史院本部,並且在國史院的某位負責人的監督下,與被國史院抓捕的某個可疑人員,在封閉空間見了面。

雙方坐在桌子前後,朱參贊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對方。

一個年齡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體態消瘦,精神狀態有些恍惚。

“他這個樣子能正常交流?”朱參贊忍不住皺了皺眉,偏頭問著。

“可以的。”一旁的國史院的陪同人員做出了示例︰“你叫什麼名字?”

“齊扶南。”中年男子有些意識恍惚的說著。

“哪裡人?”

“原國,浿江……”

“我抗議。”朱參贊突然拍座而起︰“先不論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但我有權懷疑你們動用超凡禁術對其施加影像,從而扭曲了此人的意志!”

朱參贊的神色微微變得嚴肅起來︰“我要求貴方核准我方的卯肆·單閼流派的超凡者對此人進行意識鑑別!”

那位國史院的陪同人員和負責人對視一眼,雙雙忍不住皺了皺眉。

因為超凡領域的意識鑑別,極有可能造成永久的腦損傷。

若是這個傢伙成了傻子,那幾乎就沒有了任何用處了。

其實將原國大使館拖到這種事情裡面,就是想要噁心噁心原國,畢竟雙方之前的矛盾有目共睹,而且他們也無法拿出讓人信服的證據,證明此人是原國政府的情報人員。

雖然利用某種能力對此人進行意識干擾,從而得到了一些關乎自身的情報,但關係到他背後組織和負責人的資訊依然還沒有著落。

因為某位精通精神世界的傳奇者發現,這人的意識中被植入了某種領域的精神之蟲,從而可以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直接規避某些特殊的情報洩漏,甚至外部若是強力探尋某些其意識之海,還可能造成這人的意識之海泯滅。

這種現象在某些大勢力的情報人員之中並不算個例了。

因此,國史院方面只能避重就輕,從對方的某些邊角料下手,比如說這傢伙自身的相關資訊。

結果側面引導之下還真的發現了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