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既然是被賣給約翰搞研究,一定是那傢伙把我改造成這樣的。”

他最後補充道。

“嗯,肯定是這樣!”

胡雪卉點頭應一聲,指著朱海婷道:“那你放心給小蓉醫治,即使治不好我也不會怪你。”

“舅媽放心,我醫術雖然沒有師父精湛,但藥王門歷代祖師爺所收錄的疑難雜症裡確實記載有治療小蓉病症的醫方。”

張五月非常篤定。

隨後,他讓朱海婷坐到沙發上,號下脈再次確定能治好,遂取出針包開始施針。

暗暗背誦一遍“鬼手驅針”要訣,他手捏十三根銀針,只消眨眼功夫,全部銀針扎入朱海婷身體。

長出口氣,確認沒有扎錯半點,張五月叫朱正乾拿來紙筆寫下藥方讓其照單抓五付草藥來。

半個小時後,拔去銀針,他讓朱海婷試著說話。

“大哥哥,我嗓子好癢……咳咳……”

朱海婷邊說邊咳嗽,竟而咳出大大一團黑痰。

“太好了,此法果然有效!”

張五月大喜,繼續說道:“針灸配合草藥的療法最是穩妥,而且基本沒有後遺症,最好連扎五天就能痊癒!”

說完這話,他猛然想到此次來蘆南省要辦的事都已辦完,接下里該去京城找黃海鵬,連扎五天就得在這呆五天。

“那就住在這,家裡房子多。”

胡雪卉笑說道。

“對啊大哥哥,咱們都十幾年沒見了,你……你該不會不願意住我家吧?”

朱海婷滿臉期待的問道,果然結巴好了很多。

既然答應治好人家,就得說到做到。

張五月心說一句,看看薛樺琳,見她神情沒有拒絕,點頭道:“也好,等我徹底治好小蓉再走。”

聽到這話,胡雪卉和朱正乾是截然不同的表情,前者欣喜、後者憂慮,張五月看在眼裡,自然明白朱正乾是因為股份的事。

見此情形,他內心反而猶豫起來。

大舅媽和表妹是真心希望自己留下來,但一旦提到股份勢必會讓人反感;可如果白送給大舅,好像又太便宜他。

想的一陣,張五月看向胡雪卉,臉帶歉意道:“大舅媽,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們之間有啥不能說的,你說啥事?”

胡雪卉問道。

“是股份的事。”

張五月稍頓片刻,接著道:“我這次來就是為這事。”

“哈,我道是啥事呢,既然當初爸將股份贈給你,那就是你的東西,你想怎麼處理都行。”

胡雪卉笑說道,神情未顯露半點虛假。

“之前我來你家時已對大舅限定三個小時提現……”

“五月,你是想把股份賣給我們?”

胡雪卉嗅到他話裡的意思,打斷他的話問道。

張五月點點頭,本來想說寬限到五天時間的。

“我覺得不妥!”

胡雪卉急忙跟進,接著道:“那些股份是值幾個億,但一旦賣給朱老大,那朱老大就是最大股東,而他根本沒那個頭腦,說不定會把爸留下的家底都敗光了。”

她說這些徹底掀了朱正乾的老底,說的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神情難看到極致。

“那舅媽說該怎麼辦?”

張五月反問道。

他本對朱家產業不感興趣,更不貪戀金錢,只想拿著錢和朱家脫離關係。

但他同樣清楚,外公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兒子們卻一個沒有經商頭腦、一個過於兇殘狡詐,誰掌管上都會就此墮落。

“我是這樣想的,朱家產業的股份主要有五大塊,可以的話我們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