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居士,是不是無寒子師兄建議三天之後為煞女舉辦婚禮,將之嫁出去以解家門大禍?”無塵子平靜的問道。

“正是!道長以為如何?”薛天瑞急忙問道。

“那貧道斗膽再問,居士為何要怕這煞女?”無塵子不緊不慢的問道。

薛天瑞犯起難來,臉色隨之也變得很不友好,“道長,此乃我家事,道長難道想摻和我家事不成?”

他說這話時,語氣冷漠、面色冷峻,似乎很反感有人問這問題。

“只有知道前因後果貧道才能化繁為簡、以簡馭繁,想必師兄無寒子也是這般說辭吧?”無塵子面無懼色的反問道。

“這……”薛天瑞一時語塞,過了片刻,說道:“實不相瞞,我薛家是因一人而起,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薛勇,你把事情經過向道長說說。”

“是,家主。”薛總管名叫薛勇,隨後將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說來,薛家發跡,還真離不開無寒子。三十年前,薛家不過是個三流家族,經過無寒子的出謀劃策和改善風水,薛家在短短的四五年之內便躋身二流世家。

後來,薛天瑞的夫人生下一個女嬰,這女嬰出生時不哭不鬧,似乎一出生便很懂事。可正是因為這女嬰的出生,薛家境況竟逆轉起來:先是家族生意處處受挫,後是身居高位的幾位家人被查,整個家族差一點在一夜之間消失。

萬不得已,薛家當時的掌舵人薛承志,也就是薛天瑞的父親,急忙命人請來無寒子,讓其化解危難。

無寒子掐指一算,說新出生的女嬰乃是水煞女惡降世,才會導致家族根基不穩,如果要徹底穩住目前局面,這女嬰萬萬不能留。

這話一出,薛天瑞的母親不樂意了,同樣是條人命,怎能區別對待?薛承志也不忍心,薛家一眾男丁,好不容易有個女嬰,怎麼就是水煞女惡呢?

考慮再三,薛承志讓無寒子無論如何保住女嬰,哪怕薛家不再發達,躋身二流家族亦無不可。

無寒子當即提出一個方案,說女嬰八字很硬,斷其一肢也可化解劫難。薛承志為難之中,答應下來,但薛天瑞的母親和夫人說啥都不答應。無奈之下,無寒子只好提出,只要家族中人願意自廢一肢,替女嬰擋下劫難,此劫也能化解。

薛天瑞的夫人聽罷,立即叫人拿來一把刀,砍下自己的左臂,攔下所有不利。

隨後,無寒子為女嬰取名“薛樺琳”,名字中含有四個“木”,加上為薛家佈置的“火”行陣,雖說火不直接克木,但直接取名帶“金”的字,反而不能壓制女嬰的煞氣。

從此之後,薛家果然再次發達,家族中出了幾個國家重要部門的領導,更有一人身居高位,可謂一飛沖天。

不過,好景不長,薛天瑞的夫人因替薛樺琳擋災一事,不久便香消玉殞;不久後,薛承志也死於非命,為此,薛天瑞的兒子們可不答應了,處處為難薛樺琳,甚至想把她攆出家門。

薛天瑞接管家族,找來無寒子再次堪輿,無寒子說這些都是命數,當初狠不下心消遁女嬰,現在一切都遲了,唯有把她送走,才能徹底化解。

但是,薛家有個水煞女惡的訊息不脛而出,誰家都不願與薛家結親,更有薛樺琳的奶奶從中護著,薛家人自然無法攆走她。

說來也是命數,薛樺琳自上學以來,一直便很聰明,直到大學,她都是以學霸的姿態為自己爭光。大學時,終於有人敢看上她,於是在奶奶的撮合下,與之談戀愛的黃家也水漲船高,成了京城的二流家族。

哪知不久,奶奶病逝,薛樺琳再無依仗,被薛家兄弟趕出家門,讓其自生自滅。

然而,薛樺琳天生要強,跑到離京城一千多公里外的邗中省倉木縣,不知怎麼結識了一個保鏢“阿七”,兩人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