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準備前往地和大廈跟地和製藥的人談判時,忽然從一旁的工廠裡面湧出來上百號人,有男有女,有老有人。

上百號人彷彿生怕地和大廈的人離開,一個個加快腳步,急衝衝地往地和大廈這邊衝了過來。

上百號人奔跑起來的動靜可不小,噼裡啪啦,傳出很遠的地方。

見那些人來勢洶洶的樣子。

一旁何知州的臉都黑了,這是幹什麼呢?

何知州黑著臉,轉向一旁的秘書,沉聲問道:“去問問張國慶在搞什麼鬼?”

說著,何知州被一旁的秘書拉著往後走了幾步,再不讓開一點,恐怕就要被這些人撞到了。

其他人也跟著後退了幾步,讓出了位置。

這些人的力量對於劉明宇來說沒有什麼危害,他也跟著讓開了位置。

雖然他覺得這家制藥公司很符合自己的要求,但看到這個情景之後,心裡面不由自主給這家公司降低了幾分。

不過隨後想想也是,公司面臨破產了,可是裡面的員工怎麼辦?

賠償總要談吧?

現在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做好這些員工的賠償工作。

都已經去申請破產了,哪裡還有錢去賠償這些員工呢。

今天遇到這個情況,很有可能還是因為何知州的原因。

讓對方回來這裡,讓下面的員工得知他們的董事長回來了,正圍著人要找一個公道呢。

然而讓人奇怪的是,他們一群人來勢洶洶,到了地和大廈門口時,卻沒有大喊大叫。

站在最前面的人拉出了一條橫幅。

因為劉明宇他們站在後面,無法看清楚橫幅寫的是什麼。

不過一猜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大機率是“還我血汗錢”之類的話。

劉明宇站在何知州旁邊,可以看到何知州的臉是越來越黑了,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其他人也是忙著打電話,應該是通知地和製藥的人。

這麼搞一出,早不搞,晚不搞,這不是打何知州的臉嘛。

幾人就這樣靜靜地等待在原地,等待著地和製藥的人過來解釋。

氣氛有些凝重,眾人都可以感受到何知州那壓抑下的怒火。

夏天的太陽最為猛烈,此時又是午時,其陽光更為猛烈。

那群人就這樣靜靜站在那裡,不說話也不鬧,不過應該有人把這個情況通知地和製藥的有關人員了。

秘書焦急地打著地和製藥有關人員的電話,然而卻發現,打了好幾次都是處於通話中。

暈死,你這是自己找死,可不關我的事。

雖然心裡面這樣想著,但秘書打電話的動作沒有停止,一直在重撥。

這個打不通就換一個人打,然而他還了好幾個人的電話,都沒能打通,都在通話中。

秘書不由得嘆氣,我已經盡力了。

那群人的靜坐行動,不對,應該說靜站行動,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隨後越來越多的人往那群人身後站去。

十分鐘之後,原本只有百來號人的隊伍,又增加了一倍有餘。

何知州沉聲問道:“小陳,張國慶還沒有聯絡上嗎?”

小陳,也就是他的秘書,放下沒有打通的電話,低聲說道:“領導,沒有打通,對方的電話一直在通話中,換了其他幾個人也沒能打通。”

何知州輕喝一聲:“混賬,昨天聯絡他的時候,不是說已經處理好員工的事情了嗎?怎麼今天又出現這樣的事情?”

本來他也沒有權利對地和製藥的人作出什麼指示,但現在地和製藥出現群眾性事件,這就關官府的事情了。

何知州此刻代表著官府,有